这么激动，见殷小宝也盯着电话，忽然心中一动，“你们的手机被收走了对不对？想给家里报个平安？”

    “是的。”殷小宝，“我知教官会把手机收走，原本以为课就会还给我们。”

    “别想了。”陈玲芳：“军训结束才会还给你们。”话音落，王鹤鸣和陈青一脸的生无可恋，陈玲芳失笑：“每年都是这样。你们谁先打？”

    “他俩。”殷小宝起让开，“我的绿豆汤还没喝完。”

    王鹤鸣和陈青打好电话，殷小宝放杯，陈玲芳端起汤盆，一看里面只剩绿豆，“没有绿豆汤了。小宝，我等一就煮，训练结束过来喝啊。”

    “不用啦，陈，教官不准我们到跑。”殷震并没有打家里的座机，而是打到秦海手机上，叫秦海去找他爸。

    陈玲芳哪知殷小宝还给她藏着小心，一副大大的样，“你尽过来。教官敢拦着你，次他来买什么我都说没有。”

    “厉害了，我的。”王鹤鸣压低声音。等殷小宝挂上电话，从钱夹里掏十块钱，“我们三个的电话费。”

    超市是陈玲芳男朋友的亲戚开的，她想给殷小宝煮多少绿豆汤都行，却不能不收电话费。边找给王鹤鸣零钱边说：“你们有杯吗？我给你们倒凉开，比矿泉解渴。”

    “杯是满的。”殷小宝颇为不好意思地看她一。陈玲芳张了张嘴，忽然福至心灵，不敢置信：“你，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乘凉吧？”

    殷小宝嘿嘿一笑：“再见。”

    第22章 练习手语

    王鹤鸣和陈青冲陈玲芳, 大跨步跟上, 一左一右扒着殷小宝的肩膀，“你可真行, 小宝, 瞒得够严实。我俩如果不跟来, 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们？”

    “告诉你什么？”殷小宝瞥王鹤鸣一，“那位是我爸的粉丝？”

    “嘎？不是你家亲戚？”陈青脚踉跄了一, “粉丝？”

    殷小宝耸了耸肩, “是你们非要知的，可不是我故意显摆。她还送我一双冰袖呢。我妈觉得和我的气质不符, 就不许我用。”

    “你的气质？”王鹤鸣打量他一，“牙还没齐的气质吗？”

    “友尽！”殷小宝似真似假的甩开他的胳膊, 拎着他的百宝包就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