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案谈好了，主事的人被抓起来，欧洲人着急了，连忙给雅克打电话。雅克打给殷小宝，殷小宝反问：“你朋友去邕城之前，我告诉他们到邕城找段睿。西南地区的一把手段睿是我兄弟，副书记被抓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雅克一想就明白，朋友们越过段睿联系二把手。

    这帮人的脑袋被门夹了？雅克立刻打给他朋友，听到朋友说副书记说段睿什么都不懂，西南地区其实是他主，简直想把人抓过来揍一顿。

    雅克跟华国人打了几十年，很清楚殷震在华国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副书记敢越俎代庖，他本没问题还好说，但凡有问题，殷震一句话，他就会被抓起来、

    这些事跟朋友一说，雅克就听到电话那端的几人嚷嚷着不跟段睿合作，华国地大博，人众多，有的是人想跟他们合作。

    雅克冷笑：“华国和欧洲各国不一样，政府颁布法令比喝吃饭都快。你们去跟别人谈，华国上层针对你们达一个文件，届时资金陷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那我们就和韩国人，日本人合作。”

    雅克翻个白：“日本企业死气沉沉，没有一活力。韩国民众指望着华国人去消费，而韩国企业都跟政府有关，韩国换总统比华国上层颁布法令的速度还快，你们想去就去吧。”

    “那我们就去新加坡。”

    “新加坡可没有华国好赚钱。”雅克心想，你们以为我没试过。然而试来试去，投资环境都不如华国。华国人对法国人也特别友善：“你们和华国政府合作，没人敢在背后使坏，到新加坡可就不一样了。”

    “我们再去找他？”电话那端的人拉不脸。

    雅克：“叫跟你们合作的企业家面。段睿不，没人敢跟你们签合同。”

    “这是独/裁，没人权。”

    “法国乞丐有人权？”雅克反问。

    电话那端的人蔫了，普通人在哪里都一样。法国总统选举看起来是法国人民主，背后照样有资本控，不听话的候选人第一就会被刷去。

    九月底，殷小宝从欧洲逛一圈回来，收到欧洲人和邕城合作的消息，也收到罗家被查的消息。

    “怎么回事？”殷小宝问他爸。

    殷震一边纠正大孙女写字的姿势一边说：“罗家老三吃相太难看，新能源那块有他的人，通讯公司有他的人，周勋的表弟搞个影视公司，罗老三的儿也想一脚，借人家的公司演艺圈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