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痴呆。怎么我爸越搓麻将越呆。”

    “爷爷，我爸说你是个呆。”殷昕昕立刻接，“你快揍他。”

    殷小宝指着他女儿：“过来，我看看你中午吃的什么。”

    “我才不过去呢。”殷昕昕，“别以为我不知你想打我。”

    “看来还不傻。”殷小宝转跟他爸说：“王家虽然是家族企业，但公司是王新耀一手创办的，他有绝对控权。他儿虽不如他，也有手腕。王新耀的关系网自然是给他大儿。日后家中小辈想掺和来，也是由他儿面介绍，而不是经过王新耀。”

    “宝儿说得对。”殷初一：“否则，在外人看来就是王新耀对他大儿不满意，扶持侄女跟亲儿打擂台。这一不是宝儿说的。我哥和那个小女生聊天的时候，我不巧看到王新耀的脸，啧，真不怎么好看。然后我猜来的。”

    “次叫绵绵给你介绍个女艺人。”殷震说着，顿了顿，“你如果真喜，爸也支持你把人娶回家。咱们这个院里，以前也有几个人的老婆是唱歌的拍电影的。”

    “爸，我还没到二十一岁呢，不着急哈。”殷初一话锋一转，“嫂，什么时候去产检，我陪你一起去。”

    “我在家，用不着你。”殷小宝嫌弃：“离我老婆远一。”

    殷昕昕抱着殷初一的胳膊：“小叔叔，我想听你唱歌，我们上楼。”

    “产检是周四，你有时间？”沈绵绵问。

    殷小宝脚步一顿，随后两步跨到她边：“我确实不时间，再让他陪你去。”

    元月十四号，周四，农历腊月十一，天空飘着小雪。

    沈绵绵望着地面上白茫茫一层，叫殷初一给医生打电话改到周日。

    周日，天空放晴，殷小宝正好也休息，开着车载沈绵绵去医院的时候还不忘冲殷初一挥挥手：“不用送了，回去吧。”

    “脸真大。”殷初一白他一，“昕昕，想不想知弟弟什么样，叔叔带你过去看看好不好？”

    沈绵绵怀昕昕时，殷初一每天忙着上学，很好奇两个月大的殷昕昕是不是小蝌蚪，也因他功课忙没有亲见到。

    早些天，沈绵绵的经期推迟三四天，沈绵绵觉到不太对劲，到医院里一检查，果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