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林夫人：“手镯没问题。不过，我听媛媛说，这个手镯十五万块，初一，是不是？”

    殷初一了：“其实我想买另一款，但是我嫂说上面的碎钻密密麻麻看着又俗又小气，在手上跟暴发似的，就买这款有十二颗钻的。”

    “我不是嫌手镯上的钻少。”林夫人：“你和多多如果是奔着结婚去的，像这华而不实的东西，以后就不要再买了。”

    “嘎？”殷初一意识转向贺楚，好像没听懂欸。

    贺楚思索片刻：“多多的妈，你是嫌初一给多多买的礼有贵？”

    “何止贵，是太贵了。”林夫人：“咱们吃的用的是特供，医保国家全报，我就不说什么了，院里都差不多。可咱们不能因为平时用不到钱，就拿钱买这些东西。将来孩上学、结婚等等，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知，绵绵有钱，可初一成家后没理由用嫂的陪嫁，贺老师，您说是不是？”

    “您的意思让初一省着用？”贺楚问。

    林夫人摇：“我没立场初一。一来他和多多现在只是男女朋友，二来，他用的也不是我们家的钱。只是多多这丫死心，盯着初一不放，我这个当妈的只能厚着脸上门跟你们说说，别给孩太多钱，惯了了不得。”

    殷震摇失笑：“我去给你们倒茶。”

    “殷书记，你有意见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林母：“我在队里大半辈，说话直来直去惯了，希望你们能理解。”

    贺楚不禁扶额：“多多的妈妈，你从门就拉着脸，我和他爸都以为我们家这个混小又欺负多多。哪能想到就一个手镯，不至于跑这一趟啊。”

    “贺老师，这话说错了。”林母：“手镯是一万五，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十五万，我一年的工资加补贴啊。赶明儿他们俩工信，一年不吃不喝，两人的工资搁在一块也就赚这么多。”

    “多多，你知九九吗？”殷震问。

    林多多意识：“怎么了？”

    “初一就是九九。”话音一落，林家母女瞪大。殷震继续：“初一九月初九生，他小太懒，就给自己起个笔名叫九九。起初在笑笑的‘笑看天’写文章，后来天天敲架鼓，就想自己写东西。后来越写越多，就成了音乐圈的传说。

    “多多的妈妈，初一的一首歌能买四个这样的镯。所以听你说镯十五万的时候，潜意识认为你嫌初一小气，给多多买的镯太便宜。”

    林夫人张了张嘴，吭哧半晌憋一句：“让你们见笑了。”

    “你也是一片好心。”殷震笑：“贺楚怕他钱大手大脚，一个月才给他三万，超支就从个月里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