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英中的英派过来，程灏午休过后就给他爸打电话，询问殷震的事。

    程泽纳闷：“你都快把殷家当家了，不知你爷爷的事？”

    “爸！”程灏皱眉，“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和妈妈不着家，把弟弟扔给外婆，把我扔给爷爷和，你好意思数落我么？问你话呢，快讲，我们待会儿去景区。”

    程泽工作忙，他老婆比他更忙，心虚的父亲轻哼一声：“网上全都有。四十年前殷老比他儿现在还有名。现在网上谈论他的人少了，是因为很多粉丝都已经不在了。”

    程灏挂断电话，直奔八卦论坛，搜“殷震”二字，然而没有任何结果。程灏想一会儿，搜“殷书记”三个字，闪一排来接。

    选择一个回复最多的帖，程灏看得瞠目结。照回复容，程灏搜“殷局”和“局座”，闪更多的帖。

    其中一帖回复一千多页？程灏掐指一算，那就相当于有数十万网友参与。再看击量，十位数。

    “我的天呢！”饶是程泽打小跟他爷爷各端场合，看到这个数字仍然激动不已。难怪无论大阅兵还是大演习，总指挥总是把殷震请去观看，合着他不但能震慑一众妖鬼怪，还是个吉祥啊。

    程灏一遍浏览帖一遍给他的好朋友打电话，“昕昕，快过来。”

    殷昕昕想也没想，开门去隔。

    沈绵绵领着双胞胎来，刚好看到女儿的背影。

    “爸爸，昕昕和灏灏大了，你回找灏灏谈谈，在外面注意，毕竟还没成年，传去影响不好。”沈绵绵想了想，去隔二老房里，跟他们说是两个大孩的事。

    殷震：“他们还没开窍，不着急。恒恒，悦悦，爷爷再说一遍，景区没有玩的，全是一堆雕像，你俩后悔还来得及。”

    “爷爷，你和爸爸为什么不相信我们真的很喜啊。”殷恒苦着小脸，叹了一气，“我们最听行军打仗的故事。”

    殷震笑：“那就让你讲给你们听，她比爷爷会讲故事。”

    贺楚心想，我说的都是亲生经历，才不是什么故事：“待会儿跟着啊。”

    午两，一行人发。

    殷昕昕和程灏一个劲打量殷震。

    起先殷震没发现，误认为是便衣特警盯着他。后来特警乘车在前面开，殷震看了看左右的人，对上两人的视线：“你俩一直盯着我嘛？我脸上又没有。”

    “爷爷，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比爸爸厉害。”殷昕昕抱住她爷爷的胳膊。

    程灏：“殷爷爷，我要向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