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东西，姜也南躺在，是好不容易才觉得上舒服了些，没那么疼。他整个人都缩在被里，昏昏睡。

    牧颜推开门去，带他过来的护士看到姜也南睡了，立刻拉住牧颜，重新合上了门。护士小声说：“他睡着了，你待会等他醒了再去看他吧，这些天他一直疼，睡一次不容易。”

    牧颜，他压着嗓说：“我在外面等他。”

    隔着一扇门，这一次是牧颜站在了门外。

    他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在门外坐了半小时后，他又到医院外面去买了一盒果，提着果上去，还没到便听到楼里姜也南的声音。

    牧颜站在原远远看着，姜也南一脸焦急，问着护士，“你说刚才有人来看过我？姓牧？怎么不叫醒我，他现在去哪里了？已经走了吗？”

    牧颜从未看过他这么焦躁不安的样，以前的事现在捞起来便能记起，不是在他追求他，还是他们在一起，又或者时他们两人相互伤害的时候，姜也南都似未曾这般过。

    他往前快走了几步，拉住姜也南的手臂，把手里的果晃了晃，“我去买了东西。”

    “牧颜……你来看我的吗？”

    姜也南盯着他，牧颜有些不自然，他拖着姜也南往病房里走，姜也南的任由他拖拽。走房间，牧颜关上门，着姜也南的肩膀让他在床上坐。

    牧颜组织着语言，他开：“我来的时候看你睡了，不想吵醒你。”

    “你应该叫醒我的。”

    “护士说你一直疼，好不容易睡着的。”

    “你在关心我吗？”

    牧颜皱了皱眉，他忽略了这个问题，把果放在桌上，“各果我都买了一些，你现在要吃吗，我去给你洗。”

    “不吃。”

    “那……”

    “你就坐在这里好不好？我想在看看你。”姜也南仰起看着牧颜，他伸手，快速地了一牧颜的鼻尖，他说：“像是在梦，可又不像，因为我连梦都不会那么好。”

    牧颜不知该说什么，愣怔看着姜也南。

    姜也南的手抚摸过他的脸颊，像是重回领地的孤狼，一步步踏这个拒他千里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