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继续排节目，为了不那么挤，两边人分了时间段。

    钟于现在不想动，就让闻司余他们先用练习室，自己抱着营养快线坐在角落慢吞吞地喝。

    小心思起舞来还认真的，就是她能别老瞎甩发就更好了。

    闻司余是个直截了当的脾气，“你别把发甩我脸上了行不行？跟我掌一样。”

    小心思全名叫黄心思，“啊闻哥，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她抱歉地鞠了个躬，起的时候发又差甩到闻司余脸上——差的前提是闻司余不躲。

    但闻司余捷一躲，被甩了个满脸。

    钟于噗嗤一声笑了。

    闻司余：“......”

    *

    节目第二天就要开录了，钟于也懒得回家，在公司申请了个宿舍就住了。

    晚上十，《喜的少年是你》准时开录。

    钟于好久没这么被聚光灯照过了，半小时来就了一汗，额发被打贴在脸上，显得很稚，混在一群十七八岁的练习生中间也没有违和。

    休息时间，钟于躲到后台休息室去，闻司余跟着他给他开了瓶，“很累吗？”

    “还行，”钟于接了没喝，他不喜矿泉的味，在外面就只喝饮料，“就是晒得太了。”

    闻司余笑了笑，“打光会更上镜一。”

    钟于觉他在没话找话，不想理他，就嗯了一声不说话。

    *

    《少年》的导演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看起来和舞唱歌少年这类的完全搭不上边。

    ——但最初火的一塌糊涂的选秀节目就是他刀的。

    这之后各类选秀节目才如笋一样冒来。

    他推开了钟于休息室的门。

    他转锁上了休息室的门。

    钟于：“......”

    闻司余：“......”

    “小钟，刚录了半小时觉怎么样？有没有找回以前上舞台的觉？”

    “还行。”钟于有不明所以，不说什么都不至于锁门吧？

    导演的神在钟于和闻司余之间扫了几个来回，笑眯眯地说：“你们认识？关系不错，好的，和谐的导师关系也是我们节目的一大亮啊。”

    钟于：“哈？”什么和谐？和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