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找玩偶吧。”

    说着钟于率先随着人往前边走去，闻司余好像又不是那么想泡温泉，兜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看他背影像一尾鱼一样在人群里游动。

    他想，这样就很好。这样的生活很好。

    第二只玩偶是在一家杂货店里找到的。杂货铺里小玩意很多，玩零手工品琳琅满目陈列着，当时闻司余正问钟于要不要喝营养快线，一转就在一堆绿绿的糖里发现了个妙蛙。

    在它背上的蒜上绣着个小小的节目组的标识。

    闻司余招呼钟于：“钟老师，我发现了个蒜王八。”

    钟于拿着瓶桃味的气泡从陈旧的货架间走来，对于闻司余瞎的行为他也了：“其实它叫青蛙王。”

    闻司余忍笑说：“我还是游乐王呢。”他顿了顿，看见钟于手上拿着的气泡，“你不是只喝营养快线吗？”

    钟于一脸莫名：“谁说的？营养快线腻的。”

    钟于翻脸不认账，闻司余知了，原来营养快线只是他的期嗜好。

    “是我喜喝，我记错了。”

    把刚拿到手的妙蛙和卡丘一起放包里，钟于抬看了他一，忽然不清不楚地问了句：“是吗？”

    那表实在奇怪，有像挑衅，眉尖轻轻挑起的时候多了他平时没有的诱惑。灯光倏地染上一层暧昧，闻司余收敛表不说话了。

    钟于却主动说：“《少年》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

    在柜台结了账，两人继续往南走，夜随着闹的街市层层加，街上人影重叠，谈声和嬉闹声像被一层无形的保护罩隔开，喧嚣远去，在摄像和旁人视线都注意不到的地方，不可明说也不必明说的绪让两只手悄悄合在了一起。

    顺利找到两个玩偶之后，直到十一多，钟于脚都走酸了，他们也没找到第三只。他们应该是唯一一组没能找全玩偶的，因为通讯早就传来其他两组找到东西的消息了。钟于认为主要原因在他，因为他被街边那些里胡哨的小玩意引，后来更是本没把找玩偶的事放心上了。

    等他们回到发，现场已经少了一半的工作人员。钟于好奇地问：“你们把胖丁藏在哪里了？”

    第三只玩偶是胖丁。

    工作人员忍笑说：“是越宣找到了两只胖丁，他把你们那只藏了起来。”

    “......”

    闻司余安似的搂了搂他的肩，“别生气，等会回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