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这样的钟于可太好玩了，明明想发脾气，但又顾忌着压制住。闻司余睁开一只故意打趣他：“行，都听钟老师的。”

    化妆师手快，补完妆一边收拾工一边说：“两位老师很好啊。”

    闻司余笑着承认：“我们可好了。”

    等化妆师走开，气氛不知为何有僵，跟两人吵架了似的。但事实上他们没有吵架，甚至连一不愉快的对话都没有发生，钟于猜想可能是自己单方面低落，因为闻司余还在兴致地可乐。

    钟于一直都没问他为什么要来演这片，两个月前官宣他是这片男主时就惊掉了一众网友的，很明显这片从到尾都匹不上他的咖位，没有票房保证，得奖的可能也很小，闻司余嘛来这么遭罪呢？

    钟于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闻司余说：“谁说没有票房保证了，我不就是吗？现在拍什么戏不遭罪？我喜的片我就不觉得遭罪，”他压低了声音，神采飞扬，“我老婆给我探班我就不觉得遭罪。”

    钟于瞪了他一，仍然一脸不快。闻司余他的，明白他的心结在哪，笑着说：“谁说这片不能得奖了，我觉得就能。如果得奖了，就要开启电影新时代了，到时候就是我搭上顺风车了。”

    一电影能得奖是主市场对电影全方面容的认可，当初这个本来众人不敢接手也有这方面原因，他们都还在观望，如果《步步为营》能拿奖或者票房能给人惊喜就是市场对这一类风格电影的认可，那些观望的人心里有数了，这类风格的作品就会越来越多。

    以前也并不是没有这类型的电影，只是最后结果都不好看。最近几年电影市场动，观众味发生变化，因而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钟于被他说的有些动摇，他写这个剧本时本没考虑市场或奖项，“真的可以吗？”

    闻司余了他耳朵，说：“可以啊。我们来打赌，如果能拿奖，我们就公开。”

    钟于知他又开始不正经了，“那不能呢？”

    “不能的话，我们也公开。”

    “那打这个赌有什么意思？”

    闻司余地看着他，笑说：“为了逗你开心。”

    *

    这一天是顾萱大四生活的第一天。

    她像往常一样起床，洗脸，换衣服，吃早饭。早晨的时间总是十分迫的，直到在图书馆里占好了座，她才有空掏手机刷刷微博。

    自从知钟于和臧西是同一个人之后，她就难以自制地加了双鱼大家族。

    搞cp使我快乐！

    她像往常一样刷新动态，然后看着特别关心里的第一条微博慢慢、慢慢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