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涂上厚厚的白粉，红红的。

    为了凸显更白一些，有的还会故意涂黑牙齿，并在脸颊两旁两颗大黑痣。

    幸好，贺茂芳素大人还没有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脸颊和牙齿都是正常的。

    她一发已经到脚踝，全拢在脑后束成一束，红的发带一节一节缠绕到最末尾。

    她手执一把绘扇缓缓走殿，只看背影，除了形因为衣服而显得臃外，那绑着红绳的发别有一番说不来的。

    陶宝猜想，这位大巫女在此时的人中，应该是一位大人。

    她的气场很足，刚一踏来其余巫女们连呼声都放缓了，纪香更是低眉垂目，一脸的恭敬。

    贺茂芳素走到最前面，在自己的蒲团前停，缓缓转面对陶宝等人。

    她狭的微微低垂，握着绘扇的手贴着腹，轻轻对众人了。

    纪香等人见了，也齐齐跪坐来，双手抬起垫在额上，弯腰叩了去。

    陶宝没有学着她们这样叩首，依旧跪坐在自己的蒲团上。

    贺茂芳素抬起狭的睛，扫了陶宝一，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抬起了手中的绘扇。

    陶宝知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她抬起手来，准备赏板呢。

    陶宝不动，跪坐可以，要她给人叩首她就不。

    见她如此，贺茂芳素本就僵着的脸变得更冷了，许久，就在纪香暗自为陶宝着急得快要哭的时候，她收回绘扇，低声：

    “开始复习昨日我教给你们的结印之法，想要成为师，首先便要学会控式神。”

    她竟没有打算让陶宝再叩首的意思，直接开复习起昨日的功课来，用她和的嗓音低沉：

    “式神有通过封印函定契约书的，有通过结印方法降服的，有以朋友关系自愿递的。还可以剪纸而成形，只要念约定的咒语，随时控制召唤来，连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为凭借为式神。”

    “契约书你们已经学会绘制，昨日教的结印，可还记得？”她低声问，凌厉的神从十位巫女上缓缓扫过，最终停在陶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