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幅图上，神变得柔和。

    这幅图，他前两个周目都见过。东方在拿起绣针的时候是温柔的，他在旁边看过好几回。在第二周目的时候，这幅刺绣……甚至是在他的陪伴绣完的。

    当世界重启，所有的记忆都不复存在。

    君羽墨以为自己能够承受这些，只是每一个周目开启时，东方那毫无记忆的冰冷神，还是会让他的心到一丝刺痛。

    君羽墨不肯再重启世界，何尝不是再害怕面对一次？

    他不敢松懈，害怕稍有不慎便会记忆错，以至于分不清这些记忆到底是哪个周目发生。

    他还记得第二周目的时候，自己怀念的说了一句‘来日方，东方，你我不是约好要一起去游扬州吗？’

    而那个周目的东方不败却神微冷的问：‘本座何曾与你约定过这些？’

    君羽墨才微微一愣，忍不住苦笑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错。

    ——也大错特错。

    因为那句话，之后的攻略也变得困难起来。

    所以来到这个周目以后，他便变得谨慎了许多。

    东方不败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副百鸟图他绣了一半，而这个世界的‘他’也绣了一半。

    “这幅图有何特别之吗？本座看你……看了许久？”

    君羽墨缓缓的说：“这幅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别的却是绣这幅图的人。”

    ——特别的是……人吗？

    因为一整夜用手撑着睡，东方不败的有些麻，他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目光复杂的看向君羽墨，君羽墨不知的是……这幅图乃是‘两个人’所绣。

    东方不败不知是不是因为上了他，心也变得患得患失：“你昨夜来这里，不是想问本座什么吗？”

    君羽墨怎会听不他语气不对，有些无奈。

    他忽然回握住东方的手，然后看着东方不败。

    君羽墨的神十分专注，让人有稍有不慎便会溺死其中的觉。被人这么大逆不的抓住了手，东方不败却不见丝毫动怒，反而心中升起一悸动。

    君羽墨微笑起来：“我来这里只是听到你有些不兴。”

    东方不败闻言，脸上的表更加柔和了来。

    只是因为他，这个答案已经足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