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永远记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君羽墨脸上的震惊。他的心中松了一气，只是震惊……没有厌恶，这已经算是个很好的开了。

    三月桃杏皆开，东方不败一红衣走在杏林里，白的偶尔落到他的发间，君羽墨意识的帮他拿那片，而东方不败早已发现了他的动作，回他一笑。

    君羽墨的目光闪烁了起来：“属逾越了，教主恕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变成了这个态度，东方不败曾憎恨过自己残缺的。

    若非如此，若以他之前的个，估计就算是来，也要把他留在自己边。

    但这些统统都不可能，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苦笑。

    “你我之间，不需要多礼。”

    君羽墨的更加僵，眉也的皱了起来。

    他似乎在拒绝他，却很关心他，自从东方不败发现了这个细节，便一直不断的试探他的底线。

    有时候会忍不住变得越来越贪心，想要和他在一起。

    “羽墨，你还记得我们见面没多久……你便告诉我，我们曾约定要去扬州看看的事吗？”

    君羽墨的神变得柔和，却终究轻叹一句：“记得，但那是属记错了。”

    那是一周目的记忆，东方不会记得的。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反而柔和的望向他，满都装的是他：“那现在约好了不也一样？”

    君羽墨的心升起一酸涩：“好。”

    当日东方不败和君羽墨这个约定的时候，还想不到自己后来会因为走火而被细暗算。

    ——他们本来打算有朝一日一定要去扬州看看的。

    只是，再没有机会了。

    魂兮归去，他似乎看到了君羽墨走在大雨里。

    他孤一人，用手扶着棺木，脸上的表只剩苍白无力。

    所有人都离去过后，他却在他的坟前，一直坐立了许久。大雨之，淋了一切，包括人心。

    回到屋过后，他看到君羽墨把匕首对准了自己，嘴里十分不正常的念叨着这句话：“我要重启，我的任务不是治愈东方吗？他不在了，这个世界已经毫无意义。”

    他想要阻止他的自残，但到来他却始终无法握住他的手。

    东方不败看着他，却发现他们两人是真的太傻，君羽墨上了他而不自知。

    于是，世界竟然真的重启，他似乎又看到了君羽墨和他自己。

    那个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他不再拒绝他，而他放所有戒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