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君羽墨哑无言。

    他会重启世界，一次次的重启，直到莫清寒逃这个可悲的命运为止。

    可这些都不能告诉莫清寒，他背负的，不想莫清寒也背负。

    而和君羽墨相似，莫清寒也同样如此。

    莫清寒笑了起来：“我知你的答案。”

    两个人的对话太惊世骇俗，云天青在一旁只是睁大了双，久久不能平静。

    从这些对话之中，他仿佛读了什么，脑里飞快的闪过一些东西，快得让云天青抓不住。

    正在此时，君羽墨站起了，在的瘴气里艰难前行。

    莫清寒似乎不愿意他靠近自己，神变得锐利：“我知，你一直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君羽墨的停了脚步，脸变得苍白：“不信我吗？”

    在瘴气所包裹的地方，所有细致的都会被无线放大。然而被放大的还是那些脆弱的、黑暗的东西。

    君羽墨越是离他近一步，他就退缩一，直到最后他陷了的黑暗之中，再也没有开。

    莫清寒刚刚拨动了凤来琴，边形成一气波，靠得越近，就越容易遭受攻击。

    一步又一步，他走得十分艰难，君羽墨想起了大约几十年前，被打断了的萧绪之也是这样走了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先生，你不信我吗？”

    陷幻觉里的莫清寒怎么可能还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快要控制不住里的力量，在失去所有意识之前，警告君羽墨：“阿墨……别过来，我会伤到你。”

    即使没有杀气，靠近莫清寒的时候凤来琴也会保护他，一又一的攻击自动朝他袭来。

    不知是不是那琴弦待在君羽墨里太久了，虽然攻击他，但每一次会打偏。

    凤来琴，是由他的血重新构筑而成。

    仗着这一，他还是定不移的朝着莫清寒走去。

    云天青在一旁看得心惊：“别过去了！他现在神志不清醒，谁过去都会攻击的！”

    那些细微的伤了鲜血，被云天青的话一刺激，没想到真的打中了君羽墨。

    受了一击，他几乎快站立不住，在这个时候，终于来到了莫清寒边。

    “这次，由我来靠近你。”

    莫清寒在跌倒在他怀里，而浮在他边的凤来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