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来。

    “这人世间，哪里有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

    他想要告诉玄霄的，是曾经清寒师兄和阿墨、何靖和孟辛告诉他的。

    ·

    莫清寒自从山以后，便一直在寻找君羽墨的转世。他之前和君羽墨说好了，要把望舒剑放回琼华。等他去了回之后，这莫清寒也照了。

    没想到，莫清寒这么一找，就是好多年。

    从来发芽，走到冬去雪化。

    阿墨说得对，茫茫人海之中，他该如何寻他？

    他这些年，不知走过了多少个地方，脚踏过的山川河，不计其数。有的时候找了一次还不够，又来回找了两三次才能放心。

    又是十年转而逝，莫清寒来到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山清秀，但唯有一，就是太偏僻了。

    雪化的时候，最为寒冷，偏又不凑巧，天空开始起了雨。

    莫清寒没有打伞，着青衫走在这雨里。很快那些雨就把他淋，莫清寒的脚步终于停了来，茫然的望着四周：“……这个镇，好似我七年前来过。”

    他不再渡魂，所以记忆也不再丢失。

    莫清寒忍不住低眉笑，他是不是走过太多地方，每一个地方都似曾相识了？

    因为的外貌，又独自一人前行，莫清寒很引人瞩目。

    周围躲雨的人都要看上好几。

    “这样貌……就程家那位小公能比得上了。”

    “我看也是。”

    莫清寒充耳不闻，而是继续行走，也没有避雨的意思。街上又带着几分寒冷，泥泞逐渐脏他衣衫的摆。

    “你就不打伞吗？”

    这个镇封闭，即使对他好奇，也很少有人拦住他。莫清寒抬眸，却见到一个十六岁模样的少年，他的眸清澈净，穿着一白的衣衫。

    莫清寒觉得好笑：“你不是也没打伞吗？”

    他笑起来：“本来人帮我打着伞，我看到你就不不顾的走过来啦。”

    莫清寒叹了气：“我要继续赶路。”

    谁知，他竟然把双手放到他的脸上，仔细打量了好久，才皱着眉悠悠的说：“……我总觉得你很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莫清寒：“……”

    莫清寒甚至有些不悦的拿开了他的手：“别胡闹。”

    而那少年盯着他的神更加认真了：“我觉着是在前世见过。”

    莫清寒的心中一，看着他呆呆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