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墨听完，发觉是他在损自己，本来还想要一杯来喝的，结果喝了一杯之后就有些生气了：“我才不用补脑。”

    不过那滋味太好了，他用了嘴上遗留来的酒。

    莫清寒笑着看他，不由笑了声：“好喝吗？再来一杯？”

    程以墨哼了一声，十分有骨气：“不喝！”

    而莫清寒的笑声更大了。

    在外面的车夫瞪大了睛，他服侍莫清寒算久的了，第一次听见莫清寒笑得这么开心。

    ……对，是真的开心的笑，而不是习惯的勾起嘴角。

    车很快就到了程家，而这一路上程以墨也始终没能问莫清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他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就放开了。

    他呢，莫清寒去什么地方好像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不过喝了那杯酒之后，程以墨的瞌睡虫就上来了，他在车上的时候就一直半眯着，到程家的时候就彻底睡着了。

    莫清寒把他的放到自己肩上，免得东倒西倒的。

    他的凝望着程以墨，见他睡得香甜，放弃了再给他喝那酒的想法。

    这酒的名字，一梦前生。

    “不记得也没关系。”莫清寒忍住心的苦涩，“我记得你就行了。”

    只要阿墨一直这么快乐，不记得也没关系。

    莫清寒亲吻了一他的额，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睡吧。”

    ·

    程以墨了一个梦，他躺在柔的云层上面。天空蓝的一望无垠，而这里的光竟然一都不刺。

    他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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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以墨眨了眨，慢半拍才问了一句：“谁？”

    而脑里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有人终成眷属……系统。]

    程以墨完全醒了，哈哈哈的嘲笑了半天：“哈哈哈，你什么东西，能再说一次吗？”

    系统：[……]

    孩回转世以后变得这么不乖，呵呵。

    它从上面办了手续，专门为了君羽墨降职，成了那个羞耻的名字。

    系统心沧桑，很想个烟：[程以墨，今后我就是你的系统了，不完成任务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程以墨：“……啊？”

    系统：[啊你个鬼，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蠢了。]

    这话程以墨不听了：“你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