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爹……我知你要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就这一件事。”

    程老爷瞪大了，顺了气：“你想让爹死不瞑目吗？”

    程以墨的脸发白，顿了顿仍旧给他磕。

    他的和地板撞击，发刺耳的声音。程老爷是真的很自己的孩，特别是小儿程以墨，可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程以墨这么倔。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这么一味的磕着，地上沾染上鲜红的血，程老爷一气没上来，狠狠的咳嗽起来。

    程以墨听到咳嗽声，连忙抬起，连带爬的走到他的边，张的看着他：“爹，你没事吧？”

    程老爷哼了一声，仿佛厌恶似的瞥开了脸，让程以墨的脸不由发白。

    程以墨暗骂自己，这个时候了，就不能顺着他吗？非要和爹争这个！

    他慌的转移话题：“爹，再过不久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候叫大哥二哥回来，我们好好在一起吃顿饭。”

    程老爷转过来，盯着他：“阿墨！听爹的话！和他分开！”

    程以墨垂眸，一气：“若是我给程家丢脸了……我可以……”

    “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程老爷打断了他的话，痛心疾首的说，“你会被他毁了的！”

    当莫清寒现在他边的时候，程以墨就不觉得自己被毁了。

    [你来到这个世间，转世追寻，都是为了他。]

    “我来到这个世间，转世追寻，都是为了他。”

    一不留神，程以墨就把脑里系统的话重复了一遍。

    程老爷瞪大了睛：“混账！你给我！”

    竟然敢这么说？不孝父母，竟然说什么生都是为了那个莫清寒！

    程以墨这才回过神，烦躁的了一太：[别跟我闹。]

    [我没闹，你不是想知一切吗？你转世回，就是为了不再重启，可以永远和莫清寒在一起。]

    他为了能把时间拉成一条直线，而不是圆，付了太多努力。

    [程以墨，你牺牲了这么多，难想放弃？]

    程以墨一噎，可脸依旧十分不好，他不再和脑里的东西对话，只是把目光放到了程老爷上：“爹，你生病了，我不会的。”

    程老爷气急：“我没你这个儿。”

    这句话狠狠的戳中了程以墨的心窝，他弯着腰走到外边，朝着程老爷的方向跪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