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寒碰过的地方，程以墨就觉得着火一般，不仅，还勾得他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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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余光放到了桌上：“今天立新来过，桌上有杏仁酥，我留了给你。”

    他们住去的时候，程以墨才发现了这里的不同。

到了光里的颗粒在浮动。

    程以墨被这炙的神看着，略有几分不自在。明明其他人碰到他，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可莫清寒就算是轻轻的了他一，程以墨都觉得周燥起来。

    程以墨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莫清寒拿了琴，很是‘委婉’的把自己的了琴曲。

    程以墨的心中升起一欣喜：“不要，先生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是为了去找那个地方吗？”

    莫清寒用手勾起他的：“阿墨，看着我。”

    会客厅那边十分风雅，一打开窗就能看到苞放的莲。

    听到莫清寒的话，程以墨的睛一弯：“哪有人把吃醋说得这么正大光明的。”

    程以墨忽然想起了之前他作的那首曲，里面饱了相思和意，却一次也没能在莫清寒面前弹过。

    里面的意炙极了，而莫清寒的笑容淡淡，对着他说：“曲名相思。”

    他有些疼的扶额，这本是没有过去。

    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都过，可这么四目相对的时候，程以墨的心还是了几分：“怎么了？”

    程以墨支支吾吾的了。

    程以墨说的是他们几百年前住的那个地方，屋早就化作尘土，又有新修建的木屋静静的伫立在那个地方。即使莫清寒有记忆，可周围都已经大变了，他了好些功夫才确认来。

    说这里像几百年前他们的家，不如说这座府邸像温府的布局，榭楼台，除了主卧室外，其余都建立在池之上。

    莫清寒放了书卷，走到床边，吻上程以墨角的那颗泪痣：“要去看我们的家吗？”

    再过不久，便是黄昏了。这个时候去正好，也不太，街上的行人也少。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却没想到莫清寒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程以墨有些惊讶：“你找到那屋了吗？”

    “我吃醋了。”

    莫清寒说：“只要是你的心愿，我全都会完成。”

    有东西充斥整个心脏，程以墨的声音变得轻柔，仿佛里面了：“这是我作的曲。”

    ·

    程以墨睁大了，这是他的曲。

    程以墨：“……”

    因为他写完以后，程老爷的就现了问题，当时本来打算一遍再弹给莫清寒听，可这两年里，他连琴都不碰了。

    “找到了，不过那个地方有些荒芜了。”

    两人在客栈里住了十来天，那边已经完全谈妥了。

    似乎与他心灵相通一般，莫清寒试了几个音之后，忽然重新奏起了一段。

    一想到程以墨一来琴川就去看了方家那小，嫉妒的就占据了心脏。而且方立新还看到了阿墨这副模样，莫清寒的中闪过几分不悦。

    昔日繁华的街，现在除了那个屋以外，周围全是空地，一句是人非也不为过。

    “睡得好吗？”

    莫清寒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

    用曲告诉他，这还真够‘委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