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你。”王导拍着陈导的肩，“现在敬业的年轻人太少了，我说不如我们过两天换着来吧。”

    “你那边不也有薛峤和方林亦嘛。”陈导呼烟，“薛峤前年那座小金人，可是老韩亲自颁给他的。”

    王导叹气，对制片说起季衍来之前的事：“反正我这边度已经比预计的慢了，外形像有什么用，不敬业的演员就是麻烦。”

    陈导倒是劝他：“有个人原因也是正常的，前些年那个谁，拿了新人奖耍大牌的那个，不也拍过来了，别那么认真，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唉。”王导碾灭了手中烟，转对制片，“我看还不如换林宁，要不是黎烟持要用乔明希……”

    季衍听见乔明希的名字，转去看制片。却见制片拍了拍王导，中劝：“总要些妥协的，你拍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吗？我这边也没办法。”

    “组前段时间是不是招了新人？”王导问，“最近怎么一直问题，先是方涵的，这又是乔明希……”

    “王导。”季衍闻言问，“乔明希怎么了？”

    结束了这天的拍摄，季衍坐在椅里任化妆师替自己去脸上的戏妆，他闭着，脑中还想着方才那场戏。化妆师手上一边动着一边与他说：“衍哥刚才那场真是太帅了，汪老师的平就是不一样，最近这几场的衣服特别帅。”

    “那也得我们衍哥是衣架，撑得起来啊。”一旁季衍的助理也笑着玩笑，“菁你还看我们衍哥拍戏呢？”

    “哎哟，帅哥我当然要多看两嘛。”化妆师笑，“连陈导都老夸你们衍哥，把王导羡慕得不得了呢。”

    她这样说着，季衍倒想起之前的事来，等化妆师收拾好工离开，他却还坐在椅里，像是在想着什么事。

    “衍哥？”助理见他坐着没动，上前叫了一声。

    季衍脑海中却莫名回响着王导的话。

    “我活这么久都没见人怕怕成这样的。”

    “再说他这么怕，签约的时候他团队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