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那据说是“百鬼夜行”的平安京时代，也是真的了？只不过所谓的“百鬼”，或许只是那些“妖怪邪”？他觉得自己以后已经没办法好好的看各国历史书了，脑已经阻止不了了。

    “那山海暗界里面，都有些什么？也是像人类这边一样吗？”孔晏想象了一那些一团一团的黑雾在街上走来走去，莫名有一喜。

    不能这么想，我们正在说很严肃的事。可是不知为什么，从他的心，似乎就没有产生对这所谓“妖怪邪”的惧怕。

    “山海暗界地域辽阔，中间是广阔的无刹海。”苍黎见他变幻莫测的表实在猜不到他到底又在发散思维想些什么，“无刹海会不断地育无刹天，无刹天通过吞噬秽气瘴戾以及自己的同族，来增自己自的实力。而山海明光界的生所产生的的怨憎不甘等秽气，也会随着整个世界的循环无刹海中，成为天成的养料。而所有的无刹天死亡之后，最后也都会回归无刹海。

    你上次看见的那黑影，就是一个大天，只不过因几千年的封印逐渐消磨了他的力量，所以他一世，就吃掉了两个人类的血。人类的血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无上的营养品。”

    孔晏想起之前听说的两个教授去世之前的模样，都是血消失不见，只留了和骨，心里一时有些恶寒。

    苍黎一直都在暗暗关注他的表，见他听了只是有些嫌恶，放心来——虽然他以人类的份生活了这么二十年，但是他的骨里，依然没有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人类。刻在灵魂里的东西是不会因为记忆的失去而改变的。所以在听到这样的真相后，也并不会有一“为天”的恐慌。

    “无刹海在山海暗界，但是历来都有无刹海倒的先例。”苍黎见孔晏跟听故事一样专注地看着自己，不由说得更加起劲，这简直就是展现自己博学的好时机！

    “最初的一次无刹海倒，是在人类的神话时代。书上说共公怒撞不周山，后来女娲补天，其实就是因为天一族不满人族势大，想要在人族兴盛之初就把人族灭族。但是被远古大能阻止，重新补全了山海结界，将无刹天堵回了山海暗界。”

    孔晏觉得世界观简直被一再刷新！自己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哪里都显得不真实。那西方神话里面的诺亚方舟，各民族远古神话里面的大洪，其实就是无刹海倒？

    他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