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老北京自己的陪酒女孩儿。陪酒的女孩穿着自然不同，一个黑发的，叫小百合，穿了一件海针织褂在外面，罩着里面若隐若现的衣；还有一个金发的叫丹丹，穿着衬衫、短和连带袜，画着淡紫彩，涂了红指甲的手指夹着一烟。

    每当这个时候，顾家臣就觉得自己离他们特别远。任啸徐偶尔的一丝淡笑，就像隔了几个世纪那么远，那么难以摸。

    顾家臣只坐在包厢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吃东西。

    平时他和几个同事去聚会唱K，都是喝凉茶吃爆米，一抓一大把就往嘴里。现在在老北京的包厢里，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桌上放着一碟一碟致无比的心，还是让人无从手。

    顾家臣只能从晶雕盘里拿些果来吃，摆盘是一条龙的模样，异常真，他犹豫着取了龙嘴里衔着的那颗来，总算没有破坏整造型。

    正要吃，季泽同那边的小百合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旁边的人都开始发野兽一样的呼声。小百合走到一个角上一排开关，包厢上的球形灯五颜六地闪烁起来，她褪去外面的褂，里面是一件制拉链T恤，一条黑，脚踩着一双细跟恨天。

    灯打上，顾家臣就看见旁边从天板上来一跟钢，唱歌的人赶切了歌，小百合拉着钢扭腰摆起舞来，季泽同领着那一帮人在旁边拍手叫喊。

    顾家臣有些厌烦，便转过不去看他们。看向另一边，远离声的角落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这包厢也算大，一切该有的都齐全，除去唱歌的，划拳的，三三俩俩聊天的，还有好几个落单的影。顾家臣抿了一，心想自己还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样的场合里，竟然也有人陪着他孤单。

    正想着，突然有一个清亮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顾家臣耳际恍然如洗，他微微回神，发现面前站了个女孩。顾家臣冷不防这样一看，她那双笔直修的先映帘，往上是一条白裙，再看到她的脸，鹅脸型，肤白胜雪，五官极为清秀。

    顾家臣心中暗叹，难怪古话说“俏不俏一孝”，女孩真的要肤很白，才够胆穿白的衣服。

    那女声清颜正，上却有一羞涩，看来不像是常常现在这场合的人。一片灯红酒绿之中，顾家臣对这个突然现的女孩产生了好。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顾家臣微笑着问。他刚刚神，只听到耳边有声音，却没听清说的是什么。

    那女孩甜甜一笑，索坐到顾家臣旁边，：“我说，你这衣服，是检察院的制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