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很痛苦，可初三大家都在复习准备中考，育课上的很少，也可以赖在教室里复习的。不算了还能怎么样呢？这些二世祖他又惹不起。

    他本来还还怕传去会被人笑话，后来发觉学校没人知这件事——大概也不是没人知，只是没人敢说。这些人在学校集会的时候都敢动手打人，背地里不知怎么坏呢，谁不忌惮他们三分？

    他默默地等着这件事被时间的橡去，可任啸徐却不想放它走的样。事没过多久，顾家臣就在他的寝室碰到了任啸徐。

    那天是他打回来，寝室一个人也没有，他的床在铺，任啸徐就坐在他的床上。

    然后，接来的事他有记不清了。任啸徐那段时间特别急，像吃了药一样。虽说人小，没什么力，他却还是能把顾家臣整的很累很累。

    顾家臣就记得那天寝室的铁架床被他们摇得哗哗直响，顾家臣心里害怕有人来看见了，却也没个人回来，不知是不是被任啸徐提前都赶走了还是怎样。

    他记得他的瓶就放在床边，任啸徐把瓶碰倒了，了一地，幸好没到谁。蒸汽就那样从地板上腾起，包裹在他满是汗的肌肤上。那觉太混了，既有蒸汽和的，又有分蒸发的凉，又是撕裂一般的痛，又是电一般的快。

    顾家臣捧着，觉得自己忽而天堂，忽而地狱，徘徊游走，痛兮快兮。

    他记得那天午他没有去上课，因为他起不来了。还是任啸徐去帮他请了个假，他也不知任啸徐是怎么请的。

    后来这事就越来越多，任啸徐整天来找他，搞的像谈恋一样。顾家臣也被带着经历了游击战的张刺激，校园里那些侣常去的隐蔽区域他几乎都去遍了。只不过像他这个年纪的别的小孩谈说大都是谈谈心、拉拉手，最多亲亲嘴，可是他们却总是直捣黄龙，每次都那最羞于启齿的事。

    他一直觉得任啸徐是把他当个玩带在边的。他还能怎么想呢？他这样的份，怎么想不是僭越？玩就玩吧，起码跟在任啸徐边，他还能开开，见识见识所谓的上社会的生活。自己平日里就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都快读成个书呆了，大约一辈也没办法见到这些场景。

    什么时候起他觉得他和任啸徐是“恋人”的关系了呢？哦，对了，大概是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季泽同突然开始叫他“任二少”。那个时候他才真正开始觉得自己和任啸徐大概是在谈恋。

    时间过得真快啊。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