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凤凰了，还要跟咱们七八个人挤在一起……”

    莫如宾听了这话，竟然真个如小佳所说，四打量起来，看完之后不屑：“这算什么？楼上的才是正位置！”

    小佳听了，赶拉了拉莫如宾的衣角，小声提醒他：“胡说什么，楼上是检察的办公室！你说话小心！”

    莫如宾很无所谓地微微一笑，：“你也浅啊，难楼上只有检察的办公室？再说，你又怎么知我莫如宾没那个本事，坐那个位置？”

    顾家臣听了这话，抬起来：“莫公是人中龙凤，自然不会止步于此。这间办公室算什么？翁失，焉知非福，公飞黄腾达的日在后呢。”

    莫如宾听了轻蔑地笑着说：“呵呵，我就说，你怎么能混检察院来，原来这张嘴这么甜……别怪我没提醒你！巧言令，鲜矣仁……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顾家臣只是沉默和微笑。一边表示他默认了这个理，一边心想，这个莫如宾，倒也不全是一个草包。听他的气，经史集的经典名篇，肯定也是读过的。

    他家老是政治场上打的人，如今的社会儒学依旧是正统，为官者讲究中庸之，凡事但求明哲保。莫如宾从小生在这样的环境里，耳濡目染，自然也能学到一二。

    可是他毕竟还是很稚。

    一个人不多么有能力有才华，也不多么有份有背景，都不能随便谈论自己的上司，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莫如宾却在这里毫不避忌地提到了检察，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可以接替他的位置。

    顾家臣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检察那个位置难是那么好坐的？那上面的人都是鬼蛇神，莫如宾现在连他区区一个顾家臣都搞不定，却在这里大放厥词……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地厚。

    莫如宾和小佳呵呵地笑着走了。

    顾家臣看着手上的卷宗，看了半晌，突然觉得有累。他伸两个指了鼻梁，拿手敲着那一份疑犯供。

    这份供简直得天衣无。

    这本就不像是一个人的回忆。回忆一定是断断续续的，会有时间和空间以及事件上的错，基本上有错误的，被一定程度的曲解过的东西，才能叫回忆。

    但是这份供太漂亮了。一看就知是来的。

    串供？不可能，这是个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