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咙也不觉得黏了。他试着说了两句话，声音也比之前好了一些。

    他说：“啸徐？”

    任啸徐连忙回答：“我在。”

    顾家臣发着烧，刚才疼了满汗，烧倒像是退了几分。漉漉的额贴在任啸徐的，先是有一凉丝丝的，然后发烧的度就慢慢透了来。

    任啸徐拿了一条新巾过来，一边帮他捂着额一边说：“好在能汗，烧退了就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顾家臣有气无力地问。

    “我怎么不能回来？”任啸徐搂着他。

    “忙……完了么？”

    “差不多。”

    ……

    顾家臣说了两句，只觉得疲力尽，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他在睡梦里回忆起了获救的场景。

    当时好像是季泽同赶来了，嚷嚷着要一把火烧了警察局……

    他躺在冰冷地地上，好像听见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在门说话。

    那人说：“小爷，找着了！”

    季泽同来一看，看到顾家臣满地茶渍，蜷着躺在地上。

    他双手被拷在桌脚上，被打得满是伤。他的手腕已经磨得破，在外面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没一是完整的。

    季泽同嘴里顿时蹦一句脏话：“你的祖宗！”

    说着就是一拳，把旁边一直拦着他的那个警察揍得满地找牙。

    季泽同指着一个保镖说：“给你家少爷打电话，有人活腻味了，敢在太岁上动土！”

    那保镖应声去了。季泽同一脚踹在一张椅上，骂警察局狗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