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很自觉地到即止，从来不会现“后政”的况。

    顾家臣本来以为那样划清界线会比较好，谁知现了这样的事。他却本不知任啸徐会怎么理公事，这会儿连个参考都找不到。

    其实说到参考，也不能说没有。顾家臣知得比较清楚的，就是那几个动手打他的人。那时候他伤得还很重，神都恍恍惚惚的，任啸徐整天陪着他。有一次一个年纪不大，得很光的男孩拿了一叠照片来给任啸徐，顾家臣只偷偷地瞟到一。

    那上面是一些断肢。有手有脚，还有手脚一起的。

    顾家臣看过刑事案件的现场照片，对这样的东西见怪不怪。任啸徐不是很喜看到伤，只看了一就放了。

    那时候顾家臣还不清楚是什么况。直到他听说那几个人“畏罪潜逃”了，才明白过来。

    顾家臣的心里突突地，心想，那毕竟是自己的堂兄，就算他了再狠毒的事……场也不至于此吧？

    刚开始看到的时候顾家臣还没觉得怎么样，可如今他越想到那些断肢的照片，就越觉得目惊心。冯霖说他背后的那个人是“活阎罗”，他当时还没什么觉，现在越想越觉得心加速，冷汗也冒来。

    顾家臣忍不住给堂兄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想了几声之后，他嫂接了：

    “喂？”

    “嫂？我是家臣。”

    “哦，家臣啊！你怎么样？好没有？”

    “好多了……”

    听到这里顾家臣微微松了一气，嫂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事的样。

    “家臣，你怎么想起来打电话过来了？找你哥哥你打他手机啊！你不是知他私人的号码么？”

    “哦……我，我不找哥哥。我就是打电话来问问嫂好不好，”顾家臣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有尴尬，急忙找话题，他想到嫂也是怀的人，就问，

    “嫂，你还好吧？”

    “你说我啊……也不就那样。”

    “听说害喜害得有严重？哥哥知么？”

    “他知。你哥哥平时难得在家，他工作那么忙，哪里有空来这份闲心？我自己好好养着就是了。难为你想着我，还特地打电话来问……真是谢谢你了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