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现在你都不会了。”程忆周拉过被盖在自己上。

    天已经泛起鱼肚白，就快要天亮了。他们这一宿又没怎么睡，连续熬夜的疲惫让程忆周终于力不支，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云三的疲惫不亚于他，可能更胜于他。但是他现在睡不着，心里压着事，沉甸甸的，说不，满嘴都是腥甜的味。

    他，才发现嘴上粘到了血迹。的时候他吻住了程忆周，吻得发狠，大概咬到他了。程忆周的嘴角隐隐有红，伤应该在嘴里面。这样还好，可以说是吃饭不小心咬伤的。

    其实每一次过后，他都把程忆周得浑都是痕迹，淤青，胀，齿印……这些都有。所以程忆周老是穿袖的军装，风纪扣永远都扣得很严实。

    云三坐到床上，把程忆周的抱过来，让他枕在他的大上。程忆周的呼很平静，睡得很沉，大概是真的累了。演习之后必然放假，这次估计他们这些军官能够休息个两三天。

    这两三天……那个叫阿月的丫片会来缠着程忆周的吧？毕竟男朋友也就这几天假。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以前程忆周年纪小，云三还不觉得。大概那时候对他也没有这样的觉。那时候觉得他结婚就去结婚好了，反正自己只要有时间，想上他就能上他，他结婚了还是没结婚。一纸婚姻对他这少爷而言是必须的吧？倒是自己不用担心，家里那两个哥哥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自己攀上一个背景雄厚的女人的。

    那时候云三才刚到西南来，正是被得最焦烂额的时候。他找程忆周纯粹就是为了发。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在程家的庇护生活，他的生活轻松了很多，两个哥哥的迫害逐渐远离，而和程忆周的也随时间的推移而愈渐厚。他和他的亲密，那也不完全是装的。

    这里让他觉到了家的温，每隔一两个月就能回这里一次，偶尔多放几天的假，他还能搂着程忆周一直睡到天亮。在一个人的怀里无忧无虑的睡到天亮……这是多么奢侈的事。

    他知他渴望拥有这个男人，他的心很清楚的知这一。可是他说不，倒不是因为害怕程忆周不接受，反正他一直都是被迫。云三只是觉得别扭，不知怎么说，是说“我想要你”？还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又或者是更夸张的，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