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然不痕迹的微微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的秦殷冷淡：“什么？”

    秦殷伸手摸了摸他漉漉的发轻声：“我帮你发。”

    赵以然避开他直接盘坐到床上，“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

    秦殷嗯了一声直接坐到他的旁边，打开风机就要帮他发。赵以然躲了两三没躲过去，也懒得躲了。低玩手机，随他怎么摆。

    秦殷的动作细致又温柔，帮他好发后，拂了拂他额前的发：“太了。”

    赵以然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后不以为然的嗯了声。

    秦殷看他没什么神，摸了摸他的：“早睡吧。”

    赵以然直接翻躺在床上快速地盖上被蒙住，动作一气呵成。

    秦殷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赵以然，无奈的笑了笑。

    赵以然背对他突然开：“去之前记得把自己的枕带走，顺便换关一灯。”

    秦殷颇为可惜：“本来还想和你一起睡。”

    赵以然冷冷：“想太多。”

    秦殷听话的拿起自己的枕，看着缩在被里的某人温柔：“晚安。”

    房门被轻柔的带上，赵以然掀开的被，在黑暗中睁开睛。

    他翻了个仰躺在床上，轻轻的叹了气。

    赵以然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已经很晚了，他闭着睛摸到枕旁的手机，缓慢的坐起看了看时间发现都已经十了。窗帘被人拉开，光全都倾泻来，照在他瘦弱苍白的上。

    秦殷端着早餐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赵以然偏看向窗外，影沐浴在光里，说不来的宁静温柔。

    秦殷整颗心猛地动了一，这五年来空的心瞬间被填满，温柔澎湃。

    赵以然转看到了站在门的秦殷颇为奇怪：“你怎么还在这里？”以前的秦殷天天忙得不停，很少待在公寓里，有的时候几个月都见不到一面。但是现在这也太闲了吧，难不成真的是为了照顾他。

    赵以然猛地摇告诉自己要清醒，早上起床是容易犯混的时候，切不可沉溺于当中，丧失了自己的意志力。

    秦殷看他在那摇晃脑喃喃自语，安静的将托盘往床柜上一放，从柜里拿衣服走到他面前，“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