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地摆着。

    “这是你我初见之时我随带着的。”执心的气十分柔和，就连一贯板正的脸庞都柔和了来，“你还写了曲谱，让柳澜汐弹琴与我相合。”

    “……”郭三丰垂脖颈，缓缓地转动着陶埙，原来这是执心和施兰亭的定之……

    他刚才光顾着风万了，这会儿想起施兰亭来，心立刻堵起了一座楼。他不说话，执心也不开。

    “，我们何时去秋棠县？”郭三丰明知问这个话让自己心里更不好受，还是忍不住找。

    “我也正想与你商量，我们尽快动，我会让弟值教导白妖，你可放心。”

    果然，执心还是希望他早日找齐魂魄去投胎……

    郭三丰：“有心了。”

    看来一切都在执心友的掌控之中……

    “可有何不妥？”执心盯着郭三丰忽然问。

    郭三丰将那陶埙放在一边，眉一挑笑了起来：“，你觉得当年的施兰亭为人如何？”

    “……”执心沉半晌，似乎在斟酌，“你我初见时，我确实对你不喜，也幸得如此，你的事我都记得。”执心抬手，将手掌贴在郭三丰的脸颊上，“现你这副模样我甚喜。”

    执心这句‘喜’到是说的坦率，郭三丰只怕他不知真相才说这样的话来……

    “是因为……我了鬼你发现我与生前不同？”郭三丰一步步作茧自缚，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执心放了贴在郭三丰脸上的那只手，转而牵起了郭三丰的一只手：“非也，我已知你本就是很好很好的。”

    “他就那么好吗？”郭三丰的咙憋得生疼。

    谁知，执心闻言猛地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握：“你说什么？”

    郭三丰心中本就难过，再被执心这么一握，泪险些飙来，反问：“怎么了？”

    执心脸上现些欣喜神：“这是你生前最后一句话，你想起前尘往事来了？”

    他就那么好吗？

    原来，这句话是施兰亭的遗言。

    “你中了我的降剑，手握剑锋问我‘他就那么好吗’，此后我思索多年也不知你是何意。”执心。

    执心思索多年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郭三丰不是施兰亭本鬼，他第一次知自己穿成的这只鬼留了这么句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