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执心的额上似有金光闪动，转瞬即逝，他见郭三公吃了一块杏仁酥便再没去碰过了，他并不吃……

    他拿了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杯，猛地仰起脖一饮而尽。

    郭三公一怔，与执心沉默对坐再无言语。

    夜里，郭三公将往日堆杂的房间清理净，面带歉意：“家中寒陋，委屈了。”

    “不，是贫叨扰了，多谢施主。”

    郭三公睡在自己的板床上，胡的梦一个接一个，让他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他迷糊地睁，床前竟有一个黑影，他吓了一再仔细去分辨，那黑影却又没了。

    早上，他挂着两个黑圈，起床生火饭，给执心留了清粥小菜，便夹起书去了学堂，一整日里他都魂不守舍的。

    旁晚从学堂回来，他磨磨蹭蹭的回到家，一推家门，执心正在赤膊劈柴，劈的可不就是自家的柴么。

    他脸上摆个合适的表，便迈步上前要制止执心：“，这怎生使得——”忽地视线一转，瞥见自己的躺椅上有东西，他瞪大睛，竟然是一条筷细黑底黄的小蛇盘在上面，蛇盘成的窝窝里还卧着只小耗。

    “啊——”郭三公睛一翻，了过去。

    耳边“嗡嗡”地似是有不少人在说话，他睁开睛，果然发现上方好几个脑袋，一个个都伸脖看着他。

    “你们是何人？”郭三公有些气恼地问。

    “他们是我的友。”执心立刻坐到他旁边，探手到他被里为他把脉。

    一个面相白的少年，比他学堂里的学生大不了几岁的样，素白的手里拿着一方帕放在他额上，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哥哥，你发啦。”

    “嘁，见了本座的真就吓成这个样，臭士你是不是错了，这真的是他？我看只是得相像，却半不像。”一个穿青绸衫的青年说。

    “不会错的。”执心垂眸，替郭三公把了把脉，又拿一颗药才要到他嘴里。

    郭三公却捂嘴，瓮声瓮气：“你……你要给我吃什么？”

    白少年和青衫青年不约而同地转看向执心。

    执心置若罔闻，伸手拿开郭三公的手，将药他嘴里，一手轻柔地托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在他咙上轻轻一拂。

    “咕噜”一声，郭三公咽了药，脸惨白。

    执心将他的手轻轻放被，然后转离开了，然后离开的是那青衫青年，最后是那个白的少年，在他床边哭哭唧唧的，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