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

    乔柯悄然离开。

    而楚延陵将手放在端木初六的脖，微笑着说：“这是我们楚家的绝世秘技，有用的。”

    端木初六不懂他为什么忽然要传授一个邪术。

    楚延陵完整个动作，无奈地笑笑：“总之，尾指要狠狠一用力，应着对方本能抵制的那力量，冲开封印——如此一来，邪术就解除了。没有元力真是不习惯，跟废了一样。元力这东西啊，要么一开始就没有，要么就别失去，得而复失，是最可怕的事。”

    楚延陵一直等着乔柯提解除邪术，没想到，乔柯从来不提，似乎没有.也无所谓。楚延陵想，从来不说，不肯伤自己的心，也是一温柔，正是如此，自己才会沦陷吧。

    乔柯找到芥末，让他把天甲髓炖了。

    据说活了九百岁的天甲狮，竟然被生生取了脑髓，可怜啊！芥末嘟囔：“江湖上盛传，有一个大杀灵兽不眨，半夜各大门派，该不会就是九少吧？”

    乔柯白了他一：“早死早超生，早早去投个好胎，不比当灵兽啊，免得天天受苦帮一群废修炼，徒然增加别人的寿命。”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九少低调一些吧，要不然又得被那群修行的老妖怪围殴。”

    乔柯白了一：“我还没取过老妖怪的魂魄呢，据说比灵兽还好？”

    芥末闭嘴了。

    当晚，乔柯端着白的天甲髓屋，要一分为二。端木初六不肯喝，乔柯就全喂给楚延陵喝，喂着喂着，楚延陵的无力了，动不了，天甲髓留嘴角。端木初六不忍再看，离开了。

    好半天，终于喝完了。

    楚延陵忽然说：“我的指甲没有颜了。”

    乔柯拿颜料帮他涂上猩红的颜，手指节白皙到无血，衬得指甲上的猩红更艳。楚延陵说还要白，乔柯细心地勾勒白的玫瑰，简简单单，奇好看。画完后，乔柯小心将两只手放在锦被之上。

    楚延陵凝视乔柯：“乔柯，你对我动心过吗？”

    乔柯鼻陡然一酸，万般心绪上来，想起初见时的少年，再见时的绝少主，以及无数次赤躶相见、相拥的时候。然而，是什么让自己的这颗心，始终无法掀起涟漪呢？

    “在梦里我跟你这一世约定，一起修炼拯救世界呢，你说有没有动心过？”乔柯勉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我也梦见过。”楚延陵睛亮了。

    “……”

    “梦里，我们站在云层上，你跟我说，这辈不要忘记约定，还在我指甲画了一朵。所以，你不知，你真正画时，我有多么惊讶。”楚延陵举起手指，无比知足：“叫玫瑰也好，月季也好，我一生涂红指甲，就是为了等你画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