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宽容，那么温柔，不我错什么，你都会指来，然后等我改正之后，就会对我更好。”

    凯撒有些怔地扒着冰层，然而这万里冰封之地早已被他了人鱼族大祭司的咒术，没有温柔的血引，本打不开。

    凯撒用的海壳割裂了手心，血顺着伤汩汩，落在楚希的面孔上方，然后在碰到冰层的时候，瞬间凝聚在一起，顺着无法看到的纹络从中心向四周蔓延。

    只一，他就能再次拥抱楚希的，哪怕那躯只是冰凉的。

    然而当纹络的最后一即将被血覆盖的时候，凯撒突然收回了手，开启这法印耗费他一半的血，失血过多令凯撒前发黑脑发昏，几乎昏迷过去。

    他似哭似笑地匍匐在冰层上，隔着生死亲吻着楚希的面孔，亲吻他俊才飞扬的眉和闭合的眸。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安眠的……”凯撒睛里渗了泪，在离开眶接到海的时候，却瞬间变成了几颗莹可的珍珠。

    凯撒看着那些珍珠，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有纯血统的人鱼一族才会泣珠，可他的血统早已不纯，人鱼一族的血脉不知已经稀释了多少，这也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凯撒呆呆坐了一会儿，猛然了起来，摆动着鱼尾在冰面上急速前行，他焦灼地看着邃的海洋，大声喊：“楚希，是不是你？”

    然而没有人给他答案。

    凯撒慢慢地失望。

    这里是人鱼族的圣地，同样也是禁地，常年都见不到一个人，甚至连普通的海鱼类都不会过来，毕竟这里有血脉的大威压，只要是海族，都会承受不住。

    以往凯撒能在这里坐一百年一动不动，但现在，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慌了。

    他想着兰斯和希林在他离开之后会不会受欺负，会不会到心里难过，会不会被庞杂的政务压得不过气来。

    他还想着孤辰现在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已经恨死他了，会不会已经气消了回到帝星。

    想着想着，凯撒了一个决定——他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