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响了十几声，关文恩耐心地等着，终于等到副院把讯号接通了。

    老人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最后的请求会是这个，在泪不由自主地溢眶之后，终于还是了承诺。他听从少女时期就跟着他学习，从年轻的天才一路走到国家科学院院这个位置上的学生对自己最后说了一声老师保重，然后就听到嘀的一声通讯断

    副院在那沉默着，许久之后才问：“我能为这个国家什么呢？”

    这些军队毫无准备，关上将本不知自己制造来的是什么东西，很快这些携带着x病毒的丧尸就会冲破军队的防线，向着其他城市扩散。她不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不能睁睁看着整个国家都为关文玄的野心陪葬。

    天已经暗了来，科学院里灯火通明，而平日里应该有众多科研人员在其中的各个实验室如今却空无一人，只有院办公室里仍然有着声音。

    院室的投影画面上，同样在播放着这座城市被x病毒肆的惨状，沈寒洲站在关文恩旁，看到老师放在桌面上的手在颤抖着，手背上浮现清晰的血脉络。

到x病毒变的投放有问题。要么是像关文恩所说的那样，注x病毒后想要顺利变异，要把控的不仅是实验条件，更要看运气，要么就是x病毒变在关君罗再度产生了变化，再提取来的时候特已经改变，达不到最初版本的效果。

    关文恩听到自己的老师这句话，脸上终究还是浮现了笑容：“今晚过后，我就不再是科学院院了，我用一个查不到源的账号向老师你发送了一份方案，这是我从研究x病毒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想的一件事——如果x病毒不慎，我们该如何应对。希望老师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个方案拿来，让军去实施，保住我们的国家，保住我们的薪火。”

    当这座中城市的丧尸爆发后，关文恩立刻猜到是谁把病毒投放了去，也猜到军传播的x病毒变是从关君罗上提取来的。然而她却无能为力地看着这座城里的平民变成x病毒的牺牲品，什么也不了，这病毒带来的变异是不可逆的，他们变成了行尸走，就永远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

    国家科学院。

    副院的声音里带着叹息：“院，这么晚了，还找我什么？”

    关文恩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目光落在桌面上放着的一个相框上，那是小丰三岁的时候，母俩拍的一张照片，也是小朋友最后健康的时刻。她沉默了片刻，才收回目光，开叫：“老师，x病毒一旦现世，事态就会完全失控，如果不采取有力的措施，整个国家都会被关文玄的计划给毁掉。”

    他从布满了残肢断臂和残缺尸的监控画面前离开，上了军帽，对旁的少将说：“走，去科学院。”

    她一气，关闭了投影画面，转到办公桌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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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通讯，看了自己的学生一，从青年平静的目光中汲取了一些力量，然后拨通了副院的号码。作为军政制国家，军队的力量在各个领域中都无限地放大，她跟关上将之间的对抗走到这一步，已经无可挽回。他这次搞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找一个替罪羊，而科学院上是不可能跟国家机对抗的，为了他们自己的前途，他们也会把她推来，不会跟她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