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同僚的尸，在尸山血海中前行，那些才是真正的漫绝望，连杀戮跟反抗都变成了机械动作。

    战争枯燥，而且离死亡很近，他像是陷一个无尽的僵局里，怎么也挣脱不来。可他不能后退，因为一后退，在他后那些要守护的东西就会被毁灭。

    楚承赫：“？？？”

    他这是真的好奇他的前世今生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了。

    族很少过境，所以楚承赫并没有什么机会跟天接，当他知薄凰羽的份之后，就问了他不少关于天的问题，薄凰羽有问必答。

    楚承赫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着面？”

    薄凰羽：“你没有见过天，无论是哪一个族的天，上都会带着纹。”

    楚承赫从666那里见过这个设定，但无法将这个跟他的面联系在一起：“这跟你着面有什么关系？”

    薄凰羽平静地：“我这个族脸上都会有纹，而我跟他们不同，我并没有纹。”

    楚承赫懂了，伏在他背上闭上了睛，低声：“原来如此。”

    凭借前的人在时间之龙那里展的实力，他已经猜到他的份不低，所以说在他脸上没有生纹，自然就跟其他的天不一样，想要成为他们的统领者，受到的质疑就会更大，所以他才会这样一直着面。

    楚承赫闭着，拖了声音对自己这个朋友说：“如今你已经成为了尊者，那还怕什么质疑？不如就把面摘来算了。”

    若是在平时，他不会再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只是他们谁都不知还要在这石阶上走多久，只怕还要找很多话题来消磨时间。

    他听薄凰羽低声：“当你着面已经成为了一习惯，摘来反而让你觉得不自在，还是着更好。”

    这倒是实话。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楚承赫睁开了睛，看到前的云雾散去，景变得开朗。这漫得像是没有尽的石阶终于到了，离山就剩这数百阶的距离，薄凰羽停住了脚步，两人都望着那方向。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纷纷扬扬的起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