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说？”

    “你爹也拿不准的况，但是名单上暂时没有孟敖。”

    方孟韦站起来：“我这就给团打电话，叫他们打听一。”

    “团能打听到的，你爹也能打听到，别费这个事了。”

    谢培东拦住他：“孟韦，你知你爹刚才跟我说了什么？他说方家要毁了。他的大儿在执行九死一生的飞行任务，他的小儿也留不，要上战场。孟韦，平日你最听话懂事，这个时候，你可不要糊涂啊。”

    方孟韦站定了，刚刚成的青年，影里还有少年的痕迹，这么年轻，这么柔，这么无畏。

    “姑爹，我不想这么对待杜见锋，也不想这么对待自己，父亲这么决的反对，如果正面冲突，大家的境都会很尴尬，我只是没有资格评判对错让父亲原谅他，但是我也不想因为父亲就否定他。姑爹，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谢培东默然，他不知该怎么表述方步亭的那些担忧，就像任何一位始终把女当成不谙世事的孩的普通父亲一样，怕他吃亏，不能忍受他可能会有一伤心。

    谢木兰突然扑来：“爹，小哥，大爸倒了！”

    第31章

    谢木兰想买一辆自行车，料定谢培东不会同意，便去找方步亭撒，没想到一门就看见他倒在书桌上，小姑娘吓坏了，急忙去找她爹和她小哥。

    方孟韦和谢培东听了她的话，赶忙跑到书房去，谢培东蹲查看了他的况，方孟韦转去喊司机。

    方步亭被连夜送到属医院，方孟韦陪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程小云赶了过来，还带了些换洗的东西，方孟韦同她几乎是不说话的，他觉得尴尬，同时也赶到疲惫，他实在不知也没有心去说些什么。

    谢培东跟程小云说了一方步亭的况，说医生要他静养，可他这么个位置，哪是说静就能静来的。

    程小云的状况看起来也不好，脸极差，她这胎保不住，还极有可能伤了，现在连神气都没有，恹恹地坐在病床边。

    方孟韦避了去，站在医院安静的院里。

    不多时，谢培东来寻他，与他并排站在廊。

    “我已经请小嫂回去了，她不好，需要多休养，你爹这里还有我，你去团打声招呼吧，总不能不去销假的。”

    方孟韦看着清晨的寡淡光线照在地面上枯败的落叶上，他搓了一把脸：“医生说父亲午可能就会醒过来，我尽量在那之前赶回来。”

    谢培东拍拍他的背：“孟韦，你爹没事，他不会就这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