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各讨论了一个议题，是对俄国人开辟北海边境的贸易。换言之，只要是他们的货通过北海前往日本、朝鲜诸国，大燕在自己的海疆将会给予放行，保证他们一路畅通。”

    他看向仝则，“你知这意味着什么？”

    这句话却不是真要仝则回答，倒是赵王接，语气满是嘲讽，“阁诸人唯太首是瞻，这并不奇，连着天财政的居然也目光短浅，看样是被日本人收买了去，满朝文武都觉得咱们已然枕无忧，却不想老大为一个女人，将来只怕连江山都能拱手相送。”

    裴谨闻言，牵笑笑，随即丢给赵王一记稍安勿躁的神，“事还没糟到那个地步。”

    他不不慢，像是说给赵王听，也像是在对仝则解释缘由，“皇上年纪大了，不好，很多国事给太亲力亲为，这样安排，其实是为看看他能否得好。既如此，咱们不妨给他的机会，怎么捧他上去，再怎么把他拉来就是。”

    顿一顿，他复，“太是亲日派，千姬一直在他边鼓一，便是日后扶幕府上位，华夏和大和将会为一，世代好共享资源。当然，这不过是赤蚕的第一步。”

    听上去像是大东亚共荣的翻版，对付比自己又暂时无法超越的大燕，先抱大，然后再借力打力。仝则蹙了眉，暗安心老二，可是不太符合大和民族总想要称霸的壮志雄心。

    裴谨一咙，继续，“我们接到探可靠消息，千姬秘密调派了一批藩士，在辽东和俄罗斯人接洽，预备借新通过的条约运送一批军需。这件事要查实，可又不能无故损坏条约，就必须拿到证据——幕府和俄国人签订的条约，还有首批军需款项以兹证明。”

    停住话，他望着仝则，清晰，“这份文书，就在千姬手里。”

    后的话不必再说，仝则随即咽了吐沫，发觉攥的手心已不可抑制地渗了汗。倒不是因为张，而是因为里一些蠢蠢动的兴奋，和隐隐地一不安。

    尽他现在脑里完全没有绪，本不知该怎么，才能得到千姬那女人的信赖，继而再拿到那份文书。

    不过有一他很清楚，关于“我要怎么”这类问题显然不适合再，上司只是关注结果，既然给你，自然是要你自己去想解决办法。

    正踌躇间，旁边半天没说话的赵王忽然笑了，“别说他这相貌倒是不错，孤听说，千姬一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