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耐心地开发着仝则生涩的，也像任何时候一样，大稳健地掌控着节奏。

    很快，便抚平了仝则所有的焦躁和不安。

    于是当觉汹涌袭来时，没有人再试图去抵挡，自然也无从抵挡。

    “我睡这儿，合适么？”直到上渐渐恢复气力，仝则低声问，要说这会儿腰还有酸，他真是不大想再挪窝了。

    裴谨言简意赅，“合适。”

    说完一抬手，噗地一响，也不知他用了什么东西，将那盏唯一亮着的灯彻底熄灭了。

    仝则在黑暗中努力凝聚视线，朝边的窝略靠了靠，“那什么，我想再认真说一次，不该猜忌你，那件事是我的不对。”

    裴谨唔了一声，枕着双臂，语气波澜不兴，“时过境迁，歉没意义了。”

    “啧，那你想听什么？”仝则眨眨，对他的不依不饶很是迷惑，同时发觉自己睫，声音有气无力。

    裴谨睁着，却不回答他。

    酝酿一刻，仝则忽然福至心灵，“我相信你了，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猜忌，这是我的真心话。”

    “为什么信？”隔了许久，裴谨悠悠问。

    仝则抿嘴，无声笑了笑，摸到他的手，拽起来，亲吻着手背和手指，然后回答，“因为你不禽兽。”

    ——非但不暴，还极尽温柔，所有动作都透着意和珍惜，一一滴，他都受得清清楚楚。

    黑暗中的人笑了，声音轻快愉悦，继而反手握住仝则的手，“知了，睡吧。”

    我的小裁，我也愿意相信，你不会再言………裴谨扬了扬角，阖上双。

    第二天醒来，裴谨照例已不在边。他动作轻，仝则完全回忆不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只好躺在床上慢慢回味了一昨夜的滴，方才穿齐整打回府。

    吃过早饭，正准备去一批缎面，吴峰来回，前来了个客人，是新面孔，不过一看上去就知是位贵妇。

    仝则赶去前会客，没成想来人竟是裴府当家主母，裴谨的亲妈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