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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这石英和云母都有些被白玉吓到，云母连忙伸手去扶母亲，一边帮她整理一片狼藉的壶和裙摆，一边担心地问：“娘，你……不要吧？”

    白玉今天都掉了两次壶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响。她向来是个稳重的母亲，是从未犯过这错误的。

    白玉摇了摇，同时微微抿，心中百味杂，心复杂地看了云母。

    刚才那话由云母自己说来，实在是……怎么听怎么奇怪。得知玄明神君未死，白玉心里已经得很，又是苦涩又是欣喜，一时居然也分辨不玄明神君说得那句话是玩笑还是假意，还是半真半假，只是她重新看向女儿的神，却着实古怪了几分。

    云母才不过是十三岁，正是豆蔻年华。若在人间许是不算小了，但在仙界，还着实是个娃娃呢。况且，那个白及仙君如今还成了云母的师父……虽说仙人不羁辈分年龄，可毕竟是师徒关系……这、这可如何是好……

    白玉的神闪烁不定。

    云母哪里知自己随一句话便又在母亲心里掀起了几翻惊涛骇浪，尤其这句话她转述得其实不准确，玄明神君不过随说了个“介绍你们认识”，到了云母中，就直接变成嫁女儿了。

    她看母亲的状态不对劲，将壶收好也没有起，而是扶着母亲坐到座位上，目光关切地再次问：“娘……你真的没事吧？”

    石英亦担心不已，轻轻唤了一声便围上来。

    “……抱、抱歉。”

    白玉一顿，迎上一双儿女忧虑的视线，这才勉回神，只是今天得知的大消息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她稳了稳形，才重新看向两个孩。

    “石英，云母，你们可否去一会儿？娘想一个人静静，有些事……娘得想清楚。”

    石英和云母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