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地上的小狐狸，缓缓地：“怎么，你也想喝吗？这是我从凡间带来的酒，比仙界的酒要苦得多……”

    说着，他拍了拍云母的脑袋：“我们见过两面，这个葫芦就送给你好了……说起来……”

    他笑了一，说起来他们这么快连续见了两面，倒是也算有缘。不过若不是他这次去人间又一无所获，他也不会闷到找狐狸说话的地步。

    他又看了一云母：“你这尾……我肯定没有认错的。”

    说完，单扶着旁边的石站了起来，他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却只是摇晃了一就站稳了，然后掐了个诀清了上的酒气，便朝男徒弟的院落走去了，果然没有再回拿那个葫芦。云母看了看这个还剩些许酒的葫芦，又看了看单离开的方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她叼起葫芦上的绳，往自己和赤霞的房间跑了回去。

    赤霞在屋，房间里的灯亮着。

    云母拖着葫芦回房间的时候，赤霞正目光不定地把玩着一支蝴蝶簪，听到云母的声音便抬起，却看她去溜了一圈就拖回这么大一个带着酒气的葫芦，立刻被吓了一。赤霞意识地将簪放回桌上，惊讶地站起来：“你喝酒了？！这是哪里来的？”

    赤霞这个人不讲究得很，作为师来说不怎么严厉，也不怎么守规矩，可便是以她来说，也是认为云母才十三岁，这么小一团狐狸，喝酒自然是万万不行的。

    但云母并没有喝，她连忙摇摇，解释：“我没喝，这葫芦不是我的，这是……”

    迟疑了片刻，她也不知该不该将单的事向师告密，看师的反应，喝酒恐怕不是件好事……

    “是捡的。”

    云母。

    “……？！”

    赤霞眨了眨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

    那个葫芦没有封，被云母拖了一路，里面的东西早没了。云母用后踹吧踹吧将它踢到了床底，和她不想收拾的杂们堆在一起，然后又目光躲闪地解释：“是、是山里捡的，我刚才跑了一会儿。”

    “……是吗？”

    赤霞仍有几分怀疑。

    不过她的确闻得云母没有喝酒，且那个葫芦里的味好像是人间的凡酒，若说是云母从外面捡回来的，反倒比说是仙门里的谁给她的可能更。师父和观云肯定是不会给她酒的，他们也不喝凡酒，至于单……那个四师弟虽说难相些，却是个严谨的人，应该是不会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