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听到他这样说，忽然也垂了眸，有些沮丧地说：“我也有哥哥……”

    她了仙门后有师父和师兄师，但是常常还是会想起现在离开狐狸去了人间的母亲兄，忍不住有想家。

    她如今也是住在那层层云霄之中，住得时间有些久了，以至于忘掉了，原来从人间看神仙的住，居然是这般模样。

    “我去给师父看看！”

    云母叹了气，抬望向天空。

得很像娘，也是我们兄妹三人中最活泼的。我原来有些嫌弃她，不想带着她，只想跟着大哥，可她总是黏我……”

    云母重新望向天空，忽然有些恍惚。

    初七之夜，月亮还是半圆的，因此星星要比满月时清晰几分。银河有如一玉带分割了星河两岸，牵织女星遥遥相隔，星海烂漫，与河中灯火相辉映，星海与江河在地平线相接，星星闪闪的莲灯与漫天星斗垂直相接，竟是亮成一片。

    “啊，嗯……”

    单说不去，便皱着眉闭上了睛。

    不过，对赤霞师来说，大概就不太会明白这传说了。对她来说，天上有的并不是和郎相会的织女，而是七位纺织星娘娘。那天上的星宿是诸位星君的住，有的她见过还很熟，有的或许没有见过，但彼此多少听说过名字，且他们有着万万年漫的时光可以相遇。观云师兄大约也是如此。

    她死时不过六岁，若是平平安安到今日的话，应当比云母还要大上许多，大概早已嫁作人妇，幸许还有了孩。

    单愣愣得说不话来，然而一刻的画面似乎还要令人吃惊。大概是刚刚突破境界不是太稳，小师妹上光芒一亮，在蒙昧之中化作了原型。然后她意识地皱着眉抖了抖才睁开睛，回看了一自己的尾，惊喜：“师兄，我有五条尾了！”

    原先那些尖锐的惨叫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取之以待的是小女孩手腕上系着小金铃随着女孩走路时会发的清脆的铃铃声。

    她自然没有单记忆里那些惨事，比起师兄，她完全是在母亲的疼顺利大的。哥哥与她几乎是同时生，他们生来便有彼此，甚至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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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云母心里升腾一奇怪的觉，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到一……

    她毕竟是在人间大，小时候也听母亲讲过人间的传说，倒不像赤霞师那么新奇。据说此地放河灯是为了照亮郎织女相会之路，七夕虽不似上元上巳那般会有男女同游，但毕竟是女孩的节日，白日乞巧之后，夜晚便会拜星祭神，今晚从船边飘过的河灯上有些也有字，多是女祈愿姻缘之词。

    单原本闭着睛回忆他妹妹，忽然听到小师妹喊了一声“师兄”，他慌忙地睁开睛，却见在漫天星光与璨若星辰的一河河灯之中，小师妹一白衣被笼在明亮的光华之，宽广的衣袖衣摆被突然升腾的灵气之风起，乌发清扬，额前红印鲜明似血，而后……

    云母满心喜，又凡这么久了，哪里还能记得单师兄还不知她的原型这事。看看他们的船已经顺着河飘到游，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只剩同样顺漂的师父的船还在不远，又想想现在虽有河灯照明，但毕竟

    竟是整整齐齐地摆着五条雪白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