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平尚且不佳，但光凭如今的五条尾，在灵力和悟方面，对她已经难以挑剔。

    当然，狐狸的尾越是多，后面想要新增一尾就越是困难，尤其是最后关键的第九尾，想要来多半要耗费前面几尾百倍千倍的心力。

    这么一想，赤霞便抬手摸了摸云母的脑袋，：“能多生一条尾来自然是好，可也不能从此就掉以轻心。看来我和观云平时给你的课程还是太简单了一些，我只当你起码几年都会维持在四尾的平，往常在心法诀方面都没有太着你背……以后还是要加快速度，这件事我也会和观云说的。”

    听师这么讲，云母连忙了，认真地记住。她知赤霞师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可是在教导师弟师妹上一直十分费心，见她满脸郑重，不敢怠慢。

    赤霞虽然是南海龙女，算是天生神，但大约是先前也和大师兄二师兄一起教过单的关系，她对云母这样需要自行修炼成仙的仙门弟倒也不是不了解。见离睡觉时间还有一小会儿，她便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云母之后修炼要注意的事，云母仔细地听着，不时，不久就到了差不多该就寝的时间。在简单地梳洗之后，两人照例准备睡觉。客房里只有一张床，照惯例，云母便变成狐狸让两人都能睡得舒服些，只是她趴好后，却忽然有些犹豫地盯着自己的尾，半天没有躺。

    “怎么了？”

    察觉到小师妹的异样，赤霞奇怪地问。

    “你可是又不习惯尾了？”

    云母变回狐狸后，便跟之前又用法术连带着梳理将五条尾合成一条，大概是因为又增了一尾，这条尾看起来又大了不少。赤霞还以为她是又盖不习惯，故关心地有此一问。

    谁知云母轻轻地摇，看着尾的样似有几分挣扎。良久，她才：“师，我总将尾成这样，是不是……太小孩气了？”

    “啊？”

    赤霞一愣，反倒笑了起来，不过看小师妹一只狐狸满脸心复杂的样，好像是认真在为此烦恼，就又抬手对她的脑袋好一阵，：“小孩气一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你才十四岁，本来就是小孩啊。要考虑这问题，起码等你一百五十岁以后再说吧。”

    云母眨了眨睛，考虑了一师说得话，觉得有理。于是她总算看着自己的尾松了气，兴兴地盖着尾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