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讲不同，既然是教用法术，师徒间总免不了肢接。白及每每一动，云母便到自己的心脏一分。然而他却并未碰她，只是微微凑近轻声给她指弦，云母有些慌张，但依然赶忙，重新弹过。

    不只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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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知不觉便弹了一个午。即使云母如今已经有六尾，如此消耗灵气仍是件吃力的事，白及看她已微微气，便宣布停了课。云母听到课，终于舒一气，坐在琴前疲惫地了汗。

    说着，她自己收起了琴，开始整理东西。白及顿了顿，还是有些担心，准备往场去，不过他的影落在云母中，变成了要离去。

    云母的眸不自觉地垂了垂，想到再见许是又要半个月，便觉得绪低落。她抬望着师父的背影，又想张再说几句，可是还未等她开，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嗒嗒嗒”的脚步声。

    云母一愣，抬与师父的目光一对，又慌地移开视线，可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期待地问：“师父你送我回去吗？”

    “……你自己可能回去？”

    白及见状，便沉默地不再说什么，只是闭着睛听音，想待她有失误再指。

    云母平日里在院里练琴，他的院落虽然听不到琴声，但待白及回过神，已经数次跑来听过。她尽依然谈不上熟练，可却不至于像今日这般失误，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他的原因。

    “……我可以去叫你师。”

    云母失落地摸了摸垂在的发，一边庆幸自己先前压制了语气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一边又对白及笑着摇了摇：“没事，我自己能回去。”

    于是云母只得闷着继续弹，她慌得其他都想不了了，弹得反倒好了些。

坐在她侧而分外忐忑不安。

    只可惜越急便越难弹好，云母连着几个音注灵力的方向都不对，有几了音的灵气都快打到她自己了，还是白及抬手护了她才没有受伤。云母羞愧地红了脸，只觉得自己白练半个月，居然还是在师父面前丢了脸。

    云母一慌，手不自觉地颤了，可还是竭力让自己静心顺着师父力去碰琴弦。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两人的手上，师父的手能将她的手整个握住，手指修而有力，大约是因为握剑，云母能到他手指掌心都有薄薄的茧。

    白及皱了皱眉，迟疑片刻，终于还是犹豫地轻握她的手，重新教她用力。

    “噢。”

    不知为何心更慌了，云母使劲让自己静神去注意琴弦，却总有几分分散。

    白及其实亦是心，第一次觉得有些掌握不好距离的分寸。他一低就能看见边的徒弟柔顺的乌发、泛红的脸颊和明亮的睛，止被搅便再难平复，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地开，竟是无法止息。他唯有闭了闭，沉声：“……我不算善琴。以琴音为锐，既有力，也应有律……我的琴音，你可是不适应？”

    白及见她如此，稍稍一顿，还是问。

    云母闻言，连忙摇了摇。只是她又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太过在意师父这样的心思？且师父又不知幻境的事，即使她不羞于开，说了反倒会更奇怪。

    白及知晓自己只是单纯将琴当武，琴音难免锋利冷锐了些，许是能制敌，但要说意境，却比不得那些真正善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