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如何，既然你如今陪得是我，那自然是我赢了。”

    玄明的睛笑成一弯钩, 像是果真十分开心似的。

    “他的运气不如我。”

    “……”

    白玉一噎, 居然无言以对, 只动了动。

    这一挣，挣开得倒容易, 还不等她用力, 玄明已经十分自然地自己松了手。他往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到床上，弯了弯嘴，惬意地看着她, 慢慢地说：“何其有幸，我在一日，便能你一日……这样一来, 若是以后便舍不得死了该如何是好？玉儿，你是我命中皎月，你可明白？”

    “……”

    白玉轻轻地回看了他一，继而睫一垂，抿了抿，轻轻地冷淡：“……油腔调。”

    说完，她拂开隔着屋室的轻纱往外走，若隐若现的帘曼垂，她的影便显得有些朦胧。玄明还坐在那里，悠哉地：“真话。”

    他这句话说得不响，白玉的影又已隐去，玄明也不晓得她听见没有。他在静悄悄的房间中无奈地一笑，摇了摇，方又躺睡去。

    ……

    这一日云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院里传来山雀太太促丈夫的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不远还有声，云母好久不曾晚到这么晚过，连忙抖了抖床，化为人形梳洗完毕才打开房门走来，看到在院里浇灵草的白衣女，云母一时恍惚，顿了顿才开喊：“娘。”

    大约是这屋有院，闲着也是闲着，云母昨日就注意到娘和山雀夫妇在院里了些灵灵草，都是常见的治病用的草药，就是得慢些。此时白玉正在浇的也正是他们，听到云母唤她，方才转过来。

    “起来了？”

    白玉平稳地，她看着女儿的样微微一顿，随后便自然地走过去替她理了理衣襟和衣袖上不整齐的分，得云母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这般不仔细？”白玉缓缓地说，“你在你师父面前也是这样的？”

    “呃，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