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讲术，而剩一回教她如何应对天雷。没回课他都会检查她的修为状况，免得像上次那样什么意外。

    既然要检查，那自然是会用到仙意的。云母心扉已开，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便不再觉得可怕，尽靠近白及多少会因气息而到不自在，但却不至于慌张地躲着了，也能恰到好地掩饰羞涩，不让白及看来。

    她明明每天蹲在石墩上盼白及来抱抱她盼得睛都要望穿了，上课时见到真人却又怂得不敢上去求抱，不过每个月起码有五次能见到，云母心里还是兴的，如果不是上课要用人形，她能不停地摇尾。

    云母顿了顿，略有几分张地笑着：“师父，我想早日成仙。”

    “……是吗。”

    白及一愣，意外地看了她一。云母因为是顺天由人的温和格，一直以来认真归认真，但大多数时候都不曾表现什么极为烈的成仙意愿，倒更像是能成便成，成不了也就算了的样。这般随遇而安的格于修仙而言其实是好心，但听云母这般明确地说要成仙，白及还是忍不住有一瞬间的吃惊。

    不过，以她最近修为增的速度，白及倒是不曾怀疑云母这份决心。且她现在应劫为重，白及亦不会打击她训练这方面，故微微一顿，抬手摸了摸云母的脑袋：“……你得不错。”

    顿了顿，白及又：“我先前听你师说了，你尚未成仙，却有以天苍生为己任之志，如此甚好。”

    云母：……

    “……噢。”

    云母垂丧气地低了。哪怕她没指望未成仙时就能将心意传递给师父，但却总归希望能从师父中听到些温柔的话，多让她开心地在棉被里两天也好。大概是她想得太了，发觉师父只从师父的位置与她谈，云母心里就觉得失落。

    ……不过想想也是，白及又不记得幻境中的事，他们确实除了师徒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的确是她想太多了。

    白及见云母刚刚还很兴，听他一句话之后就陷消沉，不禁亦有几分焦虑。只是他不知该说什么能安她，继续往说……想到刚才仙意探到的况，白及顿了顿，：“你的雷劫，许就在月初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