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嗷呜呜呜——”

    白玉听她喊了半天，终究是怕女儿把嗓喊哑了，直起轻叹一声，拿额碰她哄了哄，好让云母别喊了。云母侧望向她，张地问：“娘？”

    白玉动了动耳朵，望着女儿沉。云儿如今已经成年了，又成了仙，其实告诉她许是也不大要……可是石英，还有她自己都还未成仙，告诉云儿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平白多一个人担心。且云儿还要在天界生活，她这女儿没什么心又直，怕她晓得了以后不知该如何自，也怕她在仙界不小心漏了线索，影响到石英……

    今日事得太急，她脑还得，被云母瞧见绝非意料之中……

    白玉微微垂眸，此时已经开始懊悔不该看着玄明神失落，就一时动摇应了灯会之行。她起化作人形，人的脸上现了忧，她迟疑片刻，话里已是带了请求：“说来话……云儿，你让娘想想，让娘想想再告诉你。”

    听白玉如此说，云母心脏一沉。哪怕白玉没能亲承认，她也忍不住有了八|九分确定，只差一个肯定，可是看着娘亲极是为难的样，又想想玄明神君的事……她又想着自己许是当真不知得好。想了想，云母贴地没再追问，而是跑过去绕着白玉的脚轻轻唤了几声，白玉一顿，将女儿从地上抱起来，闭着与她互相蹭了蹭脸，算是互相和解。

    ……

    不过，饶是白玉没说，云母心里终是落了事，她一边在意母亲和哥哥，一边又忍不住偶尔担心师父回天后的事。云母先前一直是只无忧无虑的狐，一脑里有了那么严重的东西，她绪难免比之前要低落许多，时不时就发呆。且若她想得可能是真，她已经成仙了许是不要，可哥哥和娘却是会事的，反倒是知了比不知况要严重……

    只是娘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会决心和她讲，云母努力提醒自己别去想了，可时不时还是要为此烦恼。即便好不容易忘掉玄明神君的事，她立刻就要为师父回天以后担心，少有轻松的时候，短短几天时光过得比先前几个月都累。

    于是一眨就过了数日。

    这一日仍旧是白及在书房里写字，云母在旁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