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但总而言心还不错，看上去倒像比与白及了棋还要满意一般。见白及回来，他笑嘻嘻地：“先生回来得正好，我正要门找先生呢。现在时辰差不多了，我若是再不回去，只怕有麻烦要来找我，所以便准备告辞了。”

    白及一愣，自然没有异议。他的视线在貌似心不在焉的云母上淡淡一扫，微微抿了，并未多言。只是待他送了玄明离开，再返回书房后，却瞧见云母还是呆呆地坐在原位，像是在发呆。

    云母这会儿其实有些恍惚，她脑海中在细细琢磨玄明神君那句“珍惜前人”，谁料还未琢磨个所以然来，就到腰上一，熟悉的檀香味迎了上来，她被白及从背后抱住了。

    “……在想什么？”

    白及贴着她的耳朵，沉声问，语气隐约有些焦躁。

    今日云母和玄明两人看上去聊得愉快，这令白及多少有些在意。毕竟他们明明并未谈过几次，却似乎相见恨晚的样，两人之间有一特别的气氛……并非是暧昧，却也称得上亲密。便是这古怪的氛围，使得在玄明是他的朋友、而云儿是他的心上人，他本该是两人之间的维系者的况，他居然反倒被排除在外。

    隐隐的，他不是很喜这她与别人更亲近的觉。

    想到这里，白及不觉烦躁，待反应过来，他已轻轻咬了一云母的耳垂。

    他说：“你若是想棋，我亦可陪你的。”

    云儿平日里撒撒得，但他总觉得她有时在他面前还拘谨得很，有时太过小心翼翼。因此今日她主动要与晋王棋，白及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在意的。

    若是可以，他想她唯一的知心人，想护她万年如一，想与她相知相守，想与她共赴千山万，想……娶她为妻。

    这个念冒来，便是白及自己也吓了一。有些话之前玄明说得倒是对的，云儿年纪不大，他们相时间亦不……他生这样的念未免太早，若是说来，只怕也要吓到对方。

    白及闭了闭，定了定神，勉将一瞬间激动起来的绪。

    云母并不晓得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白及脑海中转过的念，这时，她稍稍一愣，摇：“我不想棋。”

    白及回过神，沉默半晌，又说：“……若是你想的，同我说便是。”

    “……当真？”

    “嗯。”

    听到师父承诺的声音，云母心脏一停。

    ……又来了，那觉又来了，现在的觉太好，她不希望……她不希望师父……

    云母连忙摇了摇，将想法再次抛掉。只是她仍旧可惜她的时间太短太短，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天，到时候……

    “珍惜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