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略一思索，有些愕然地：“……你想吐火？”

    尽娘已有八尾，照先前的速度，成仙理应不远，可狐狸尾总是第九尾最为难生，除了修为，最难有那恰到好的一机缘。偏偏天帝定得规矩是不准他们帮娘亲，不要说帮，便是见也不可一见的。因此自白玉凡，云母便联系不上她，也不敢联系。

    说起这里石英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心略有几分焦躁，只能愿白玉运气不错了。他停顿片刻，还是耐心对妹妹解释：“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安附近乃是要地，虎视眈眈的大妖恶妖多得是，我手底那些妖兽睡觉还行，修炼个个都不肯起来动的。我一走，他们多半要守在那里等我回来，走一年便等一年，走百年便等百年，不肯散去，若外的恶妖晓得此没有妖王坐镇，那些小妖要事的。”

    石英蹙眉沉思了片刻，还顺便记了北枢真人的名字，方对云母了，认真地回答。

    石英将建议听去以后，还是告辞离开了白及的仙。旭照里重新只剩云母与白及两个人。

    如此，竟是真要母亲独自而为了。

    云母在地上摆了摆尾，重新站起来跑向师父，到他膝盖上重新一趴，低

    说到娘亲，云母脸上就不由又显担忧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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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少暄教了她火术，云母吐来吐去没什么步，稀奇几日便放弃后，她就一直乖乖学着仙术，已许久不曾碰火。今日，不知是为何起了兴致，白及自觉得意外。

    云母，但想了想，她仍旧有些不确定地说：“原先桂郡那边的北枢真人就收了许多妖兽养在院中，不过是作养的，后来又大多收了弟……”

    见云母提起白玉，石英眸也微微一沉。他对玄明的现到现在都不自在得，但娘亲从小护他到大，直到他自立门建了妖，都还是在母亲庇护之，对于娘……他却是不能不担心的。

    石英愣了愣。

    云母这几日已经开始恢复上课了。她固然担心母亲，可的况便是担心也没有用，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就天天等着，于是等消息之余，还是就班地跟着师父往学仙法。她的仙气渐渐稳定来，学得也快，只是石英走后几日，白及便发觉她时不时就心不在焉的。

    这天亦是如此。他带了云儿在场修炼，练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便让她休息片刻。谁知云母听说休息，就变回了狐狸，在场里严肃地蹦蹦转了两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弓起了背，她死死地闭着睛，尾绷得立起，像是在努力在憋什么，可是憋了半天什么都没憋来，终是气地往地上一摊，十分沮丧的模样。

    “我会考虑一。”

    云母原先遇到的妖兽还是顽劣的多，却不曾想石英这么一说，听起来他令妖里的妖兽居然像是乖巧的样。她回忆了一番，便记起石英中的妖兽确实比别要收敛，有些甚至显了转为灵兽之相……云母想了想，提议：“既然如此，哥哥你不如脆将你的仙立在那里？将妖兽收你仙中，或者索在附近立庙建像，受些你原来那些妖的香火，庇佑他们一方……这样如何？”

    “……可以这般？”

说要凡回安，想到哥哥的格，顿时就有些担心，忙问：“为何不再多留些时日？况且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