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玉想了想，也握了玄明的手，并且转过，将另一只手轻轻盖在玄明神君的手背上。她沉思片刻，有些犹豫地：“夫君，说起来……有件事，我觉得是不是差不多该与你谈了。”

    玄明笑问：“什么事？”

    说着，他随手单手提起手边客房小案的茶壶，翻过杯单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白玉迟疑了片刻，声回答：“云儿的婚事。”

    ——咔。

    玄明动作一顿，不觉便不小心让刚拿起几分的杯杯底又碰在了桌案上。玄明笑容僵了几分，：“云儿年纪又不大，怎么现在就要考虑这个？”

    白玉也不多耽搁，索便将云儿与白及仙君之间的况同玄明说了。

    她是不太懂神仙间娶嫁的规矩，但却晓得云儿极为喜她师父，甚笃，算上在凡间的日，两人相恋时间也不短了。云母早已是成年的狐狸，若是照凡间来算，差不多也是可以考虑的亲事的时候……

    然而玄明听完却不自觉地拿放了杯的那只手轻轻地叩桌。他听白玉提起云母与白及仙君的事的确愣了一，但也只当是云母自己坦白从宽了，没有多想。沉默了一会儿，玄明才：“……这事我之前就知，不过……不急。”

    白玉其实也不笃定，只是见云母与白及仙君亲密，脑中就忍不住冒些旁的念。见玄明这般说，她便静静地望着他，等玄明的文。

    玄明顿了顿，：“云儿到底是刚成仙的，哪怕算上她据说是渡劫后睡着了的那几年，也还不到一百岁呢。在仙界，即便是两三百岁成亲都算是早的，云儿如今这般年纪，着实还小了些。”

    话完，他便又笑着搂了白玉，：“云儿要是自己不提起，成亲的事儿等个几百年再说也不要。”

    白玉本来也就不急，只是觉得是不是该考虑一二了。听玄明如此说，她也就不再在意，只是了，便不再提。

    ……

    这个时候，云母也已经走到了外。大概是猜到他们有意留在这里陪白玉养伤，天帝也给他们暂时在仙中找了住。少暄打了个招呼便已归了青丘，石英则自己独自回了房，故而云母见到白及时，已经只剩他们两人。她见到师父，脸上便不自觉地有了笑，声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