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神君一顿，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云母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等到玄明碰到她的脑袋，她却一怔，似是觉到了一丝玄明的留恋之。

    谁知琴音结束，云母却用力摇了摇，：“不是这样的。”

    云母说到此，神已有恍惚之意，但自己未察觉到自己脸上已带了羞涩之意，脸颊绯红、双眸发亮。她：“我知他少言寡语，却是定诚挚、初心不变、表里如一之人……”

    云母意识地一慌，玄明的语气不辨喜怒，再说她之前自己一个人不知不觉说得忘，现在想来，居然都不记得自己没没尾地到底说了什么话，只记得其中许多话让人害羞得很。云母脸一红，慌之中，也不知自己说动玄明没有，张又要重来再辩——

    她不知如何才能说得有条理，故稍稍理了理语言，只能顺着心意尽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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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明又问：“说完了？”

    玄明动作一滞，不禁抬问：“那是如何？”

    在幻境中，他还是少年，对她这只闯屋中的灵狐却称得上宽容礼貌；前些日在凡间时，她以明自己心意，但到底是一次动，追求时其实多有冒犯之，但师父仍是带她、领她，包容以待。他的确不算善于言辞，但是但是……

神君丝毫不急，安安静静地挂着笑看她，大概是瞧云母答不上来，因而等着她自动败退。他随手拿手指在自己的琴弦上拨了几个音，让古琴发几声古朴的音韵，人心弦。

    云母其实脑中仍云里雾里，若非要她说个所以然，只怕没法像玄明神君那般讲得是、有理有据，但她心里却无比清晰。云母自知她的年纪在仙界的确不算大，心智离玄明这般豁达成熟或许还是有路要走，可她到底不是孩童。且不说那些在睡梦中来的年纪，她当初在白及幻景中所历的时间也不算很短了，有些事还是分得清的。

    她：“我、我起初也没有觉得自己是心慕于他，或许的确是生了许多仰慕，但自己也未分明，只是朦朦胧胧的，等到明白，还是因为日后……再说，我与师父相伴已有许多年，我们之间亦并非只有初遇……他伴我、助我、救我自不必说，且在幻境中、在凡间，我们数次初见相识，他待我态度却如一。我、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是……”

    他脸上仿佛有一闪而过的怅然，但等云母抬看他，玄明却已笑了。他笑着看她，：“你是认真的？”

    云母说着说着，便不知不觉怀念地低垂了睫，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玄明看着云母灿如晨星的黑眸，略微一讶，没有说话，只在一旁看着她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云母也未察觉到自己说得多便已说了觉，更未察觉到她话中谊，说了好半天，等察觉到周围没有声音才反应过来。她转过看见玄明若有所思地看她，回过神，脸突然就了起来，不知所措地：“我……”

    玄明抬手止了她的话，笑眯眯地：“不用说了，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明白了你的意思……不过，你与白及既已如今日这般，你自是想见他、想回去，他理应也是如此才是。你已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你师父主动来看你？他飞得

    云母眨了眨，脸上红未消，自然。

    那是一若有若无的觉，云母还来不及再次确定，玄明就已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