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对，什么问题都没有。”陈允本能地低，避免对上白鸟的神。那神让他有要被诅咒了的可怕错觉。

    “就是这样。”许白鸟打了个响指，说，“如果侍者这么发问，我就这样说。”

    “我们吃完的本还是会留来。剩的该怎么办？”陈允捂着贴在上的符咒，保持低的姿势继续问白鸟。

    “当然是扔掉。你们吃过的都会变质，我没兴趣吃变质的。”

    有钱就是不一样。陈允心想他次一定要穿成有钱的角，然后天天跑到街上撒钱。

    【但有钱的份已经用过了，再用一次可能会撞设定。】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过有钱的份。

    【因为存档已删除。】

    “哪天要是能用一叠钞票打别人脸就好了……”陈允看着握在手里的酒杯不自觉地说了。

    “也不是没可能，你要是愿意现在去转生，说不定能够变成有钱人。”白鸟往他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面无表地接，“但也说不定会变成被用钱打脸的人。”

    不知为什么陈允觉得后半句话可能会成为事实。

    “其实这事现在也可以到啊。”江安把一叠冥币放在陈允面前，认真地看着他，“你可以用这个，不用还我。”

    “谢谢，你还是收回去吧。”陈允抿了红酒，把冥币推还给了江安。

    拿冥币打别人脸，听起来相当的没格调。

    等餐过程中，他们三个人一直在冷场状态，没有人想打破这个糟糕的氛围。陈允拉开包厢的窗帘，眯着睛，通过观察外面街上的行人来打发时间。

    他看见上吊少女和另一个男人走在一起，男人正在说些什么，少女则是偏着，认真在听对方讲话的模样。陈允木着脸，慢慢地拉上窗帘，过了一段时间又重新拉开窗帘。

    上吊少女还在那里，而且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正仰着往这边看。

    光天化日之就不要来和人类约会了啊。陈允朝少女着型说。少女趁男人转接电话的时候，冲陈允了，还附赠了一个甜的微笑，但脸上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白鸟顺着陈允的视线看向少女的位置，等陈允把转回来后，说：“她在十大怪谈中排名第一，已经在这所大学待的超过了十年的时间。一般作为她的追随者的人类，都会成为她的粮。”

    白鸟晃了晃酒杯，黑眸如同漆黑的湖，漾着冷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