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我黑法吧。”莫斯里微微俯，眸是毫不掩饰的对这禁忌事的好奇和崇敬。

    但他面前不知年龄的祭司仍然保持着沉默，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请求。

    事实上陈允只是因为在系统给他增加的记忆里完全找不到关于黑法的知识，才选择保持沉默，让莫斯里王心里产生一“啊现在的沉默一定是因为我不够”“老师肯定知这个知识故意不说而已”“老师真是莫测啊”这觉。

    他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莫斯里说你只要回去对着墙大喊三百遍“古塔啦能力之神”就可以领悟黑法吧。

    “我没有义务教你这东西。”权衡许久，陈允才回答。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让莫斯里的好奇心再久一，他的任务才容易完成。

    莫斯里也和预料之中一样确信了祭司会黑法这件事，他不奢求短时间祭司能答应教他，还有一年的时间，他可以慢慢来。房间里光线昏暗，莫斯里只能凭借着唯一的一光亮偷偷地打量着祭司的样貌。

    年龄不会很大，和他差不多，能看见的半边脸和普通的少年也没有差别。莫斯里突然猜想到祭司穿着这一斗篷只是因为脱斗篷后就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了而已，想完后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又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想。

    “老师也过了成人礼吗？”莫斯里抠了抠自己衣服摆上的金扣，问，“我觉得老师和我其实差不多年龄，看起来很年轻。”

    “我和这个王国同时生。”陈允行给自己提升格。

    这话仔细听完会觉得很不靠谱，但莫斯里王对陈允的话没有丝毫的质疑。

    “那为什么老师要遮住自己的脸呢？”

    “可能你无法相信，”陈允叹了气，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如果让一个骷髅作为王国的祭司，人们会无法接受。”

    莫斯里消化了一会才完全明白陈允的意思，“可老师您的半分脸看上去和别人没有任何差别啊。”

    “这就是黑法的力量了。”陈允表沉地说。

    “你的问题问完了，现在到我问你。”陈允随手扔了个小光球到莫斯里手里，让微弱的光线照亮这个年轻王的脸，“我需要知你学习黑法的理由，这不是游戏。”

    莫里斯年轻俊的脸上一复杂的神，他咬着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光球发的光把他银白的短发染成了奇异的金，就算是国王站在这里，都会无法分辨他究竟是莫斯里还是莫斯卡。平常人们之所以能很好的分辨两个王，是因为两个人的发和眸截然不同。

    但只要其中一个人改变自己的发和眸，就没有人可以分辨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