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事要办，纪大人就拜托你照顾了。”

    ☆、第20章

    容杰心想，既然都到了据州怎么不自己去办呢？但想想既是人家的家事，便也不好多问，也就不再多想了。

    “先生，这不是人各有吗？那要适才适所才是。”

    李全澔笑嘻嘻地把小砖拉到旁边跟他换了衣服。小砖这辈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还楞着，他全澔哥想了想便又拿了件袄往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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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澔自然不是去替夫办事的。这个计策打从那天在御书房的夜里老早便敲定了来。

    他这一路打探来，还没查完，却没想到却先引起了官府注意。这几天门的时候都看到有几个人对着他指指，然后便有官员借着巡的名义到了村里。那日李全澔得了消息便躲得远远的，想着接去这样也不是办法。便连夜往据州城赶去，隔天一大早了城，换了衣服打一，拿了官印便往官驿直奔而去。他将这一个月来的成果汇整成账册，附上信，加了三层封便往京里送。

    “好好好，你该去哪就去哪，别在这碍了。”

    “哎，幸好只是路过，在这生活

    “你要去哪里？会去很久吗？”

    李全澔想了想，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声很快就回来了，便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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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澔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正是一副穷伙计的打扮，这才答，“小的是行州人，正要去昌州拜访亲戚。”

车，行李有哪些该怎么整理，各细项要他一一记。小砖灵巧，倒也学得快，转不三天的时间便已学了个大概。

    当容杰问起，纪秉文只是淡淡地说，“我有几个亲戚朋友在据州，托他去办事而已。”

    这忙完了，日才刚上正午。李全澔摸摸肚，琢磨了一，也是好几天没吃上顿好的了，便朝路边一间铺走去，要了碗汤，在这已是秋末的日里正好可以。

    ‘若是大摇大摆地去查，怕是打草惊蛇，只要事前报了信便能将银两如数补上。才建议，若要查个彻底，不如直接民间，勘察实际发放的数量和账目上的是否的起来，那就是了。再不然，便只能去偷账册。莫若双齐，要他们百莫辩。’

    “这位小兄弟，听你音不是本地人吧？”店里生意清闲，就在这大难临的时刻，能吃得起汤的也就那几人家。伙计乐得脆在他面前坐，翘起来喝茶。

    李全澔这便换了衣裳，拿起泥往脸上抹了抹，穿着小砖的衣服有些不合，但看上去却越发可怜的样。他便穿着这一打扮摸了据州城里，每日每餐皆随灾民施粥，从碗里稀疏的米粒和的比例回推该日发放的米粮。也寻访城中、郊外各人家实际收到的米粮几何。有多少是官派，多少是地方士绅捐助。实际调查来的结果，却比预想中的糟很多。官府派来的米粮，实际送到灾民手中的不到十分之一，这还没算上捐助的银钱。

    小脑袋歪着想了想，小脸就是一瘪，“全澔哥你也不要小砖了吗？”

    “全澔啊，我怎么觉得小砖驾车驾的比你还稳呢？这一路颠的为师架都要散了，才知原来是你闯的祸。”